斷不了那金?”
“呵。”顧唯聽了這話,不知怎的總覺得好像笑。
大抵赫璞璠也沒想到自己會這般說,見姐姐笑,自己也著實沒忍住,“呵呵,哈哈哈。”
柴朝銀扭頭,聽著屋裡一片歡聲。一旁一同等著的陳禾和顧暖也都呼了口氣,鬆懈了下來。顧暖對他們說道,“看來,是說開了的。”
“只要她們姐妹可以和好,我也就不求別的了。”柴朝銀有些無奈的道。
“別的~還是要求一求的。”陳禾的話叫剩下倆人一頭霧水。
陳禾忙做無辜,“這話不是我說的,是娘說的。畢竟,她們都是陳臻楣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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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月去已,赫璞璠回到了河家。
河量仉見到她,伸手摸了她的臉頰,很是不捨,遲遲不肯落手,開口言道,“你消瘦了好多。”
消瘦...
當著這樣多的人面前,當著河家長輩和赫家嗣子的面前,河量仉卻這般言語與赫璞璠。
赫璞璠心頭一陣緊疼,卻面不改色,默然的退了一步,弗下他放在自己臉頰的手。
赫瑅玦的拳頭猶然捂緊,這模樣落入阿恆的眼中,阿恆上前一步,拉了拉赫瑅玦,赫瑅玦側頭看了眼他,先與眾人開了口。
“河家主,今日侄兒前來,是商量河赫兩家和離的事情。河家若覺得虧了什麼,當初赫家的陪嫁也是豐厚的。家嚴家慈只要求侄兒帶回去璠兒,別的東西,赫家都不需要。”
河家主似有猶豫的看向河量仉,“窺覦,筆墨紙硯皆已備齊,若你不想親自寫,為叔父的也可以代筆。”
“我說過,我不會休妻。”
“河量仉,我赫家沒叫你休妻,我們說的是和離。河赫和離,對兩家而言都好看。”
“歸歌,你可餓了?我叫人日日留著你愛吃的吃食在灶臺。”
“河量仉!”
“兄長。”赫璞璠叫住了赫瑅玦。
見她開口河量仉開口問道她,“歸歌,你也想要我與你和離嗎?”
赫璞璠看著河量仉的眼睛,她看出了他的不情願。可這份不情願到底又能支撐多久?她在問自己,也想問問眼前人。她想起他們一起度過的日子,想起河商鳴內心的那些話。
“如果當時河商鳴沒有對我生母下毒,我怕是現在還可以多信你一分。”
如同平地驚雷。
赫璞璠這看似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卻霎時嚇剎了屋內諸人,還有門外被白朮推來的白辰。
“你至少先寫一封和離書在這,交到我兄長的手上好讓彼此安心。”
“呵。”河量仉冷笑一聲,“和離?河家不會做和離之事。就是當初大伯奶想與大伯祖和離都沒有成事。”
“窺覦!你說什麼渾話吶!”河家主立時出言,卻也還是捂不住屋裡河家其他幾個小輩的耳朵。這是赫家人不知道的事情,也是白辰與白朮不知道的事情。
赫璞璠笑了,卻原來,也許自己看到的日誌並不是全的。這個看似有些後知後覺的丈夫,也並不是自己看到的那樣子。是啊,河氏阿郎,如果當初那位嗣子打出了這個名號,那如今承擔這個名號的眼前人,又怎麼可能真的無知無覺。
“好啊。”赫璞璠回他,“休書就休書。”
“璠兒。”
“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