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策。
遂大太太點頭道:“這些我知道,算起來,這蕊珠還不錯,只這文霞張狂了些,不過她是老太太看好了給的,一時倒是調不開,橫豎那院裡有個李媽媽在呢,出不了大褶子,如今我正忙著媛姐兒的事,沒功夫搭理她們,待忙過了這陣再說。”
聽的太太如此說,周宏家的心頭一跳,看來這蕊珠還是有幾分本事的,饒是二爺如此偏疼她,太太也不覺的膈應,難道說蕊珠是得了太太的示意?這麼一想,周宏家的忙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暗怪自己這麼些年白活了,自家太太是什麼人,從不偏信一人,看來這裡頭有她不知道的事,綺羅的事情,她得斟酌著再說了。
周宏家的覺得可是不能為了綺羅搭上她自己,不過該問的她也不會少問,不然更要惹得太太懷疑了,遂笑了道:“嗯,太太說的是,有李奶孃在,碧波院亂不了,這麼些年不也好好的嗎,對了,芸香不是綺羅這些日子才提上來的,而是綺羅那丫頭想著怕自己萬一哪日不方便,累了二爺的事,便小心地挑了這丫頭帶在身邊學些字,如今正好用上了。”
“嗯,這就對上了,綺羅這丫頭是個有心的,倒是省了我們不少事,你說的也對,這丫頭是可惜了,不過我們是什麼人家,哪樣的丫頭尋不出來,既然人家老子娘當年想著贖人,我們哪有不放的理,如今她自己安排好了手頭的事,我這裡自然是要念她的好,對了,她可知道明年要家去的事?”大太太聽的兒子院裡的事井井有條的,也就有了閒心問些話了。
周宏家的見太太語氣溫和了下來,也有了逗趣的心情,笑了道:“太太,這丫頭可是懵懂著呢,剛開始聽說要讓她離開碧波院可是吃驚不小,還以為自己個做錯了事,急的都眼淚珠子都出來了,待我慢慢說與她聽,她才緩過來……”
‘噢?’,大太太聽了這話有些奇怪了,不覺道:“論起來,她不該一點也不知道自己是活契的事,怎麼就急成這個樣子了?好歹黃之才家的是她姨媽,她那時小或許不記得,可這黃之才家的難道這麼多年竟然一句沒提。”
對於這樣的話,周宏家的是真不知道如何回,畢竟她們倆家才剛做親,哪裡就好到事事可以問的地步了,遂扯了嘴唇道:“黃之才家的說沒說,奴才不知道,可綺羅看起來,倒是才知道自己當年被賣了個活契的事,不過她以為自己可以不用家去的……”
大太太難得聽的周宏家的如此回話,倒是失笑了,遂點了點頭,打斷她的話道:“是我問的不好,你這才同黃家做親,哪裡能知道他家的事,即使處久了,有些事,你這個親家也是不好過問的,行了不說黃家了,不管綺羅知不知道,只要她能聽話就行,糾結這些沒用的做什麼。”
見大太太不糾結黃家的事,周宏家的倒是真鬆了口氣,畢竟黃家同綺羅還是有些不同的,她可不想黃家惹了大太太的眼,遂也不提剛才太太提的話,只接著自己未盡的話道:“綺羅那丫頭今兒聽我說了才知道,她身契是當年老太太給的恩典,若是家裡真來人接,她定是要走的,也就慢慢接受了。”
大太太聽了這話,再想想綺羅素日的作為,倒也信這丫頭可能一直沒動過離開的念頭,不然她是不會不去討好珏哥兒的,畢竟反正也做不久,何苦累了自己討人嫌呢,遂點了點頭,“不錯,這丫頭還算是個懂事的。”
周宏家的得了太太的讚許,心頭一喜,繼續道:“後來又聽說您給了恩典,讓她去給大小姐繡嫁妝,心才慢慢定下來,所以我說這丫頭是個好的,一心為了二爺,也念著主家的好,待大小姐也真心。”
其實周宏家的也搞不清當時綺羅是才知道?還是老早就知道自己活契的事?畢竟這身契的事,她也是這會子給二爺選屋裡人才想起來,就綺羅當年不過是個六歲的小丫頭哪裡能記著這事。
在一個,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