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起不來。”
說著,餘昆倒又想起了綺羅,不覺皺眉道:“不過他這妹妹面子倒是挺大的,怎麼就能走通這麼大個人情,要知道,這些個布料在京裡不怎麼走俏,可運到江南因為是京裡的還不得很賺一筆呀!也不知這丫頭是個什麼脾性,可別是個什麼不堪的性子,到時有個什麼不妥,讓老爺子為難。”
左局主哪裡聽不懂餘昆的言下之意,畢竟這牛國公府若是參與了大王爺的事,日後定是沒什麼好下場的,主子沒好下場,奴才也定是落不了好,不過他手下的人監聽到,這出生意可是白家那位姑娘走的小姐妹的路子,沒什麼主子少爺出面的痕跡,且聽說人家明年就出府了,應該不是什麼眼裡心裡只望富貴的主。
對於白家姑娘想出府的意思,倒是有點令他意外,不過這是旁人家的事,只要不危害到自己的大事,他也樂得順著老爺子,能幫就幫一把,遂擺手道:“白家沒什麼,這趟貨也乾淨,我們不用再亂操心了,還是來安排誰去護著謝大人才是正事,既然四爺這麼交代,定是這位謝大人乾淨的很,不然憑著四爺的性子和手段,定是要讓他無所遁形的,哪裡還能派人保護。”
餘總鏢頭一聽這話,也覺的有理,四王爺可不是個眼裡能揉沙子的,若是謝大人但凡有一點點不妥當,四王爺自然不會讓他們護著的,再說了,需要他們出手相護,可見大王爺一派沒能拉攏住謝大人,不過這也是現在,日後如何,他還真是有些說不準,畢竟這枕頭風可是古來有之,索性,這些就不歸他們管了,遂點頭道:“嗯,既這麼著,我就安排人去,不過,是明著還是暗著?”
這話問的倒是,明著?暗著?左局主想了想道:“還是暗著吧,這謝大人畢竟同牛府是姻親,眼看著牛府同楊家的親事一成,這裡頭的事就難說了,回頭若是謝大人不妥了,我們的人也好順溜的撤回來,這時候我們可不能招眼,明面上最好誰也不搭。”
餘總鏢頭一聽這話,再想想四王爺的性子,若是日後謝大人真不妥當了,他們這些明著同謝大人交往的人,還真會被猜忌,遂很是看了眼左局主,讚道:“還是你小子行,這腦子就是靈活,行,就這麼辦。”說完了正事,餘總鏢頭倒是起了說笑的心,不覺樂呵道:“我們這一來一去的,竟同牛家打交道了,白家牛家謝家倒是連一起了。”
知道餘昆最是愛瞎說,左局主好笑地道:“你這不瞎連嗎,人家白家可是莊戶人家,哪裡能同高門大戶連一塊了,這話可別讓旁人聽了去,到時若是白家倒黴了,我看你如何應對老爺子的怒火。”
聽的他說起老爺子,餘總鏢頭嚇的縮了縮脖子,老實搖頭道:“可是不敢了,你也別在老爺子跟前瞎說,再說了,我也沒說白家做什麼了,不過是感嘆我們這兩天總是能遇到同牛家有關的事罷了,對了,老爺子對白家有好感,若是哪日牛家不行了,這白家的閨女該如何呀?”
左局主聽的這話突然就想起了剛才的那方帕子,若是這帕子真是白家閨女的,那這白家閨女定然也是個通透靈秀的人,如何不知大宅子明著是個富貴窩其實也就是個泥潭,再說了,他可是聽說白家閨女是要回家的,想來若是有可能白家定是要贖出這個閨女的,只望大王爺和四王爺的事能拖久一點,別這白家閨女還沒歸家呢,牛家就出事了。
不過人家女孩子的事也犯不著他們這些個大老爺們拿出來說,遂左局主只笑了笑道:“這些都還是沒影子的事,你跟著瞎操什麼心,再說了,這白家閨女說起來不過就是個下人,到時萬一一個來不及脫困,我們順手贖個把下人也是不礙的。”
餘總鏢頭聽了這話,也覺得自己今兒確實是白操心了,遂好笑地轉了話頭,同左局主說起了其他要做的事務。
被左局主他們議論的綺羅倒是沒想到自己給哥哥出的一番主意一方帕子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