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總鏢頭也理解左局主的苦楚,為了四王爺的事,他們終將不會多安生,還是就先這麼著為好,總之這彤姐兒雖說是局主的女兒,可到底也是馮家的親外甥女,在一個,為了左家的家財,那些個水蛭似的人精也不會慢待了彤姐兒的。
理會了這茬,餘昆餘總鏢頭遂笑了道:“行了,不說這些了,憋屈,待事了,我定是要學章老爺子隱居鄉下,做個悠閒的釣魚翁。”
說完這話,還沒等左局主笑嗤他,餘昆自己倒是先樂了,擺手道:“不說這些有的沒的了,外頭來報,大王爺要對謝大人不利,侯爺當初可是指示了,要我們都護著點謝大人的。”
左局主早就料到,這大王爺若是想將江南的財富收歸他手,定然第一個要剷除的就是皇帝的死忠謝大人謝總巡鹽御史,對這個謝大人,左局主自打將鏢局總部搬到現在的揚州府,就專門查過這個謝大人,知道他娶的是京裡牛國公府老太太的掌上明珠,為人也算是謀略過人,家裡也稱得上和睦,如今一兒一女,都是嫡出。
想到這兒,左局主不覺皺眉道:“謝大人的夫人是牛國公府的姑太太,如今牛家雖算是中立,可眼看著她家大小姐就將要嫁入楊家,這忠勇候楊家的小姐可是大王爺的側妃,這個可是耐人琢磨呀!謝大人日後將是個什麼態度……”
這些事餘總鏢頭也知道,不覺有些遲疑地問道:“你是怕謝大人明著忠君暗地裡投靠了大王爺?不能夠呀!若是的話,四王爺不會讓我護著謝大人了,不過這謝大人也夠倒黴的,岳父家的人拎不清,不過,這也怪不上誰,好似牛家同楊家定親是在楊家嫁女之前吧?”
說完一貫跳躍的餘昆說著又‘咦’了聲,猛地一拍大腿道:“這白方木會不會被他那姨媽給利用了呀?我們是不是不該讓他帶了東西回南,也不知道這些東西有沒有什麼要緊的?”
見餘昆越想越離譜,越說越出奇,左局主知道他這是又犯了亂聯絡的老毛病,遂頭疼地擺手道:“你安心,我早就派人盯著了,這趟白方木還真是沒說什麼大謊,確實是他自己個買布販回南邊來賣。”
“什麼叫沒說什麼大謊,難道說有人將重要的物件藏在了他運的貨物裡了?那這麼說,我們不會白替人做了一回信使了吧?奶奶的,這姓白的可真是看不出來,臉皮厚也就罷了,居然能做出這種事,不對,這姓白的我見過,雖說不上憨厚,可也沒什麼謀略擔當,他斷不會同那些個機密事有牽連的……”說到這,餘總鏢頭到是愣住神了。
看著餘昆這咋咋呼呼的樣子,左局主無奈地笑了道:“你呀,總這麼個粗性子,我這話還沒說完呢,你就叨咕上了,就算這白方木有膽子有頭腦做那傳遞信件的事,可大王爺又或者是牛府他們是什麼人,能對個陌生人這麼放心?且白方木還同我們這個有些嫌疑的鏢局一起走。”
一聽這話,餘昆算是鬆了口氣,不過還是有些不放心地道:“誰知道,這些人會不會突然就反其道而行之了,不過,你剛還說白方木沒說什麼大謊,那就是說這傢伙說了小謊了,你趕緊地說說,究竟是個怎麼回事,若是這人奸詐,我們可得早早兒地知會老爺子一聲,可別讓老爺子吃虧了。”
左局主一聽這話,忙擺手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所說的不全是謊話,是因為這趟帶布料回南,不是他那姨媽的緣故,而是他妹妹走的人情,且他這算是同人合夥,和我們說是姨媽幫的忙,不過是想省兩託鏢的錢罷了,這白方木還算是有個小頭腦的。”說到這,左局主理解地笑了笑,窮則思變呀!
聽了這話,餘昆安心的同時,也為自己被白方木的表象給迷惑住了好笑,遂又很是拍了把大腿,笑罵道:“好小子,竟然有這個腦子,也難怪老爺子看重他們家了,不錯,懂得利用有利的資源,白家有這麼個兒子,再加老爺子幫襯,日後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