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直播吧,搞不好能上熱搜。”

她們是真以為這就是場鬧劇。

可誰想到,人剛圍起來沒十分鐘——林若甩手就是一張開光靈符,當場貼在壇前香柱上,香火蹭的往上冒,牌位晃了三下,香灰自己往香盞裡落。

趙太太:“……”

李小姐:“???”

秦千金:“剛剛那香是不是自己轉了一圈?”

更離譜的是——她們身邊有個富太太,之前陰氣太重請人調風水失敗,結果香一動,突然捂著頭說:“我頭不疼了。”

趙太太瞬間表情裂了。

“不是吧?她真能鎮煞?”

林若這邊還不緊不慢的掏出小本子:“符紙預約登記,排隊收費,現金轉賬都行,過了時辰不補單。”

後媽立刻精神煥發:“祖師爺只接正緣,不接爛桃花,斷孽緣、改姻線、招桃花、保姻緣,一套一萬起!”

趙太太:“……”

她原本是想看人家出醜,結果人比她還會整活,還真有幾個信了的富太太交錢下單。

眼看隊伍越排越長,趙太太臉色徹底黑了。

她一邊刷手機一邊罵:“有病!一群瘋子信這個……”

但嘴上罵,腳步沒挪,還真站那排到了最後。

林若遞給她一張祛心火符:“你陽火太重,容易脾氣大,回去泡水喝。”

趙太太:“……”

拿是拿了,錢也交了,臨走還丟下一句嘴硬話:

“我這不是信,是保命。”

——

靈正壇開壇那天晚上,林父下班一回到家,看到門口那香火還在燒,祖師爺牌位正正端在中堂,屋裡瀰漫著檀香味兒,還有幾個不認識的貴婦正在院裡圍觀講“靈應”。

他臉當場就繃住了。

“這是家?這是廟吧。”

他剛想罵人,走進客廳就對上了後媽那一臉驕傲:

“今天人氣可旺了,連趙太太都排隊了。”

“你要不要上根香,感個氣?”

林父臉繃的老緊,牙關咬著,手卻慢吞吞的從香筒裡抽了三根香。

他是想發火的,但想到醫生早上那句話:

“她這狀態啊……不能刺激,情緒太激就可能惡化。”

他只能硬著頭皮點香。

手剛一湊近香火,後媽立馬提醒:“別斜了啊!那香角歪了,祖師爺不收的。”

林父臉都快黑出油來了。

林若倒是一邊翻書一邊慢悠悠說:“祖師爺其實不挑香的,只挑人誠意。”

後媽立刻跟上:“對,你看你那表情,像是來賠罪的。”

“你這一臉不甘願,祖師爺能高興嗎?”

林父把香往香爐裡一插,扯著嘴角笑了笑:

“我不是不誠心,我是……根本不信這個。”

空氣一瞬間安靜。

後媽瞪他:“你信不信我現在給醫生打電話,說你在家裡刺激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