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父:“……”

林若淡定道:“祖師爺聽到了,心裡記著呢。”

“你今天這態度,回頭如果你腳底板突然熱、牙齒酸、後脖子涼……你可別怪我沒提醒。”

林父冷哼一聲:“我腳底板本來就熱,風溼。”

“牙酸是因為上火,脖子涼……我穿短袖。”

他這三句話說的賊理直氣壯,但說完之後,轉身回臥室走路都輕了兩分,嘴裡還嘀咕一句:“瘋一個還好,現在倆一塊瘋,我還的陪演。”

他關門那一下沒用力,也不敢用力,怕把祖師爺震著。

後媽和林若對視一眼。

林若攤攤手:“病情穩定,還能嘴硬。”

後媽撇嘴:“先留著吧,等哪天祖師爺顯個靈給他看,他就不硬了。”

……

這一晚,林父睡的不太好。

他明明躺著沒蓋被子,腦袋還熱的發燙,腳卻冰涼,耳邊總響著一種風鈴聲……

第二天一大早,他起來第一件事不是洗臉,而是小心翼翼從香筒裡抽了三根香。

林若正坐那寫符,頭也不抬:“祖師爺說了,今兒香……合格。”

林父:“……”

他沒說話,只是默默的把香插的正了點。

靈正壇開張第二天,熱度還沒退,趙夫人一行人又殺回來了。

這次她穿的更花了,身後還跟了倆富家小姐,手上提著一袋子水果和香。

一進院子就大大咧咧喊:“哎喲,這陣仗還在呢?昨天那香真挺靈的,我這不就又來了嘛。”

林若正蹲那給香爐添香,聽到這話,斜眼看了她一眼。

後媽嘴上還帶著笑:“趙夫人來了啊。”

可笑歸笑,手上沒動的方。

趙夫人一看這架勢就不爽了,臉一拉:“哎喲,我好歹也是來捧場的,你們一個個愛搭不理,怎麼的,還嫌我打擾了?”

“這是什麼做生意的態度呀?你們這祖師爺是要供神,還是供架子?”

林若站起來,拍了拍手:“別說哦,你還真說對了。”

“我還真以為你們是來砸場子的呢,沒想到你嘴一張就把自己說成是貴客了。”

“那我們還真的謝謝你了?”

趙夫人臉一沉:“你這說話什麼意思?”

“我可是你後媽的朋友,我跟她好歹低頭不見抬頭見,今天來了就是給你們生意撐場子來了,你說話怎麼跟長輩這麼衝?”

“你這小丫頭,吃兩口香火錢就真覺著自己是神仙了?”

林若“嘖”了一聲,一點沒給她留臉:“你是長輩沒錯,但祖師爺面前誰都的客氣點。”

“你是來上香的,還是來挑刺的,你心裡沒點數?”

“我就這性格——誰要是真有事,我掐指一算,哪怕死劫都能救一命。”

“誰要是拽文打曲、藏刀帶刺,那對不起,我這香,不接。”

趙夫人噎的差點沒翻白眼,身後那兩個小姐也有點尷尬,悄悄拉了她一下:“媽,要不咱別吵了,人挺多的……”

後媽倒是一副看熱鬧的表情:“你們要是真是來捧場的,那就守規矩,該排隊排隊,該登記登記,祖師爺看人不看關係。”

趙夫人哼了一聲:“我就看你們能蹦噠幾天。”

林若笑了:“我們能不能蹦噠你說了不算,的祖師爺說了才算。”

“你要是真不信呢,就走出這院子,回頭看看你家那條風水線還繞不繞你大門。”

“敢不敢賭?”

趙夫人臉色變了。

昨天她回家之後,家裡那條狗忽然拉稀、兒子炒股暴跌、丈夫簽約失敗,她已經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