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蓉兒將紫玉牌遞給了身後的白衣女子。

但白衣女子並未伸手去接,反而是帶著些許疑惑的目光向司馬悠然看去。

司馬悠然見狀,微笑著點頭道:“既然何蓉兒姑娘將其贈與姑娘,在下自然是沒什麼意見。姑娘收下便可……對了,大家相識一場,還未請教姑娘芳名……”

其實白衣女子從進門起就一直在盯著這塊紫玉牌看,何蓉兒沒發現,但是司馬悠然卻發現了,司馬悠然覺得白衣女子應該看出了這塊紫玉牌不是普通的玉器,也有心做個順水人情。

“朧玥。”白衣女子開口道。

她接過何蓉兒手中的紫玉牌,將其拿在手中把玩了一下。

“這玉牌果然有古怪……”在接觸到這玉牌的那一剎那,朧玥可以清晰的感覺到玉牌裡的那股氣息正在向她體內緩緩流去。

“這塊玉牌,權當我向何姑娘借的,過些日子一定將其歸還。”朧玥對著何蓉兒說道,那股氣息流進她的體內後,她發現自己的身體產生了某種變化。

“我還有事,便先告辭了。”朧玥現在必須得回去研究一下這塊紫玉牌,她感覺這塊紫玉牌跟她絕對有不小的關係。

“姑娘慢走,日後……”司馬悠然原本還打算客套兩句,但是朧玥已經轉身離開了。

“既然如此……在下也告辭了,何蓉兒姑娘還請多多保重……”司馬悠然也起身欲要離去;不走不行啊,現在包廂裡只剩他和何蓉兒了,再不走恐怕就要出事了。

司馬悠然要走,何蓉兒自然不肯。司馬悠然只好以“我父親在家等我回去有要事相商為由”試圖說服何蓉兒。

說實話,這招還真好使。

何蓉兒一聽是司馬悠然的父親跟他有事相商,也就沒再耍脾氣了,只是又埋怨了司馬悠然幾句。然後……

然後司馬悠然就安然離去了。

……

……

臨江城東有一座宅邸。

司馬悠然剛剛回到府中,就徑直來到書房。

書房裡,有位中年男子正再等他。

司馬悠然推門進來時,中年男子正在書櫃邊整理書卷。

中年男子聽到了推門聲,便轉過身來。

“父親。”司馬悠然躬身行禮。

沒錯,這中年男子就是司馬悠然之父,這座府邸的主人。

這座司馬相府的主人!元國的前任丞相!一代謀略奇才!當代皇帝曾今的最強助力!

臨江——司馬千燁。

……

……

新曆二十六年,十六歲的司馬千燁離開臨江前往京城,想在京城創出一番天地。進入京城的第一天,他便在京城著名的酒樓——摘星居結識了日後與他共患難的三人。李麟銘、燕茹雪,袁昊。

也便是日後被稱為銘帝、燕皇后、殺神袁的三人。

司馬千燁與燕茹雪、袁昊,還有後來認識的肖玖越等人一齊成為了當時還是一個無權無勢的五皇子的李麟銘的班底,也正是這些人,在後來幫助銘帝打下了這片江山。

銘帝繼位後,司馬千燁便做了丞相。銘歷十二年,太子生母,銘帝最深愛的女人燕皇后病故。同年,司馬千燁上奏辭去了丞相之職,意欲歸老。

銘帝本意挽留,但奈何司馬千燁去意已決。便批下了司馬千燁的辭呈。

司馬千燁離京那天,銘帝親率文武百官在西城門外,泣送司馬千燁。

誰也不知道司馬千燁辭官的真正原因,有人猜測此時與病故的燕皇后有關,但礙於龍顏,沒人敢把這事往那方面想。十幾年就這麼過來了,京城裡的人大多都將此事忘卻了,連帶著當年的司馬丞相一起忘卻了。

直到去年銘帝發下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