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也在現場,我就想關心你一下,看你出事兒沒?”

“呦?”他驚奇道,“你還有圈內的朋友?行,不枉咱們相交一場。不過,你的關心未免太虛偽了點兒。下次想套話,就直接問,沒必要拐彎抹角。”

這傢伙還真是門清,我有點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他卻很大方,直言相告:“看在你幫我把羊先生的字送給劉老師的份兒上,我就給你透漏點內部訊息。咱事先說好啊,這訊息拿出去賣錢可以,可別提我一個字,要是讓我看到那個報紙上把我和羊角山的事兒寫在一起,我跟你沒完啊。”

我說:“你放心,我就是了解一下情況,絕不上報。”

他說道:“周慧葬禮我是去參加了,但只是去隨了禮,表示慰問,之後,我就走了。我們工作室的同事代替我留在了那裡。山頂確實出了意外,估計跟周慧彈的那首曲子有關,有人聽了曲子精神崩潰,做出了攻擊人的舉動,有幾個明星受了點小傷,都無關緊要。只有圓慧大師傷的比較重,現在還在搶救。”

“啥?圓慧大師傷了?”有明星受傷我是看在眼裡的,沒有人死亡真是萬幸。但圓慧大師怎麼受了傷?我們走的時候,在場能站著的就只剩他一個人了。

難不成還有其他陰陽客出手?

我愕然道,“他怎麼會受傷?有人襲擊他麼?”

王小坤:“那倒不是,這事兒是意外,恩……也不算,應該說是他自己作死。非要在羊角山擺祭壇,還硬要周慧老師把鋼琴拉到山頂演奏,又正巧碰上雷雨天。你說說,那鋼琴一半都是金屬,又擺的那麼高,雷不劈他劈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