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真解氣,上車吧。”白童伊擦了擦嘴,一臉笑容的上了車。

我在心裡詛咒了她一萬遍,衣袖更是拉長到了手腕,把傷口遮住了。

一路上我一句話也沒跟她說,生怕她又變著法的來整我,而白童伊則是有一句沒一句的講著,看我不理她,她拿出了創可貼,然後不管我同不同意就貼在了我的胳膊上,說:“其實我也不想咬你,但你都說了我要是不咬不是不給你面子?至於這衣服嘛你就留著,可千萬別扔了,等我王姨回來了我讓她補,她的手藝可好了。”

我沒有功夫理會她的這番話,因為我的心裡對她突如其來的關心擔憂到了極點,我說:“大小姐,你給我貼的創可貼有沒有下毒?”

白童伊擂了我一拳,氣呼呼的說:“你把本小姐當成什麼人了?你要是不信現在就撕下來。”

“別別別……我信,我信還不成嗎?”

白童伊這才露出滿意之色,她拍起了我的肩膀,說:“好好的留著,沒事兒就上根香供著,我這衣服不是誰都能得到的。”

這種沒譜的話也就她能說出來,我也不想在跟她爭辯什麼,乾脆閉上了嘴。

而白童伊見我不說話了她也第一次安靜了下來,雙眼一直在看著車窗外。

這車是越開越偏,還沒一會兒就朝縣裡最高的一座山開去了。

等來到山腳後,我明白白童伊為什麼會安靜了,因為司機是直接送我們到她家祖墳的,原來白家的祖墳在老虎崗。

說起這個老虎崗那是真有故事,傳說在六七十年代,這裡是土匪窩,那土匪頭子養了一隻老虎。

每到下山搶劫的時候都會把那隻老虎帶上,把縣裡攪得是雞犬不寧。

後來這事兒就傳到了軍隊的耳中,一個營長帶了一營的兵把土匪窩給端了,可奇怪的是那營長搜遍了老虎崗也沒能找到那隻老虎。

從那以後,那隻老虎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不管是縣城的居民還是這老虎崗的獵戶都沒有在見過它。

一直到最近的十來年,一位自稱是那土匪窩倖存下來的土匪道出了“真相”,說是那土匪頭子會奇門遁甲,那隻老虎是他變出來的,本體就是這老虎崗的虎石!打從那土匪頭子死後,這虎石就埋在了山裡,只要有人能挖出來,它就會再次變成老虎,然後生生世世的保護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