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得籤,讓我就當吃個啞巴虧,以後學聰明點。

沒有辦法,我只能硬著頭皮搬了進去。

起初我牢記我爹的話三年之內不開張,即便是真有人來找我了,也被我推辭了,可是到最後的兩年我忍不住了,因為我的錢就只剩下幾千塊了。

縣城不比鄉下,自己種菜種稻,即便是沒有錢也能活,但縣城你出門上個廁所都要錢,更別提吃飯了。

那段時間為了不餓死在縣城我只能出去找工作了,但我沒上過學,唯一能賣的就是苦力,所以我去了碼頭,開始了我的扛包生涯。

扛包這個工作只要有力氣誰都能做,一天的錢不多但足夠生活費,讓我過的也算充實。

在扛包的這段時間裡我交了不少的朋友,其中跟我關係最好的就是馬中原,他和我年齡相仿,是個退伍老兵,一身的能耐,每次扛包他都會幫我分擔,讓我對他很感激。

但沒多久他就病了,還是一種非常古怪的病,白天跟正常人差不多,但是一到晚上就開始發病,全身奇癢難耐,就跟有一萬隻螞蟻再爬一樣。

工頭讓他去看醫生,他自然是去了,不過醫生都看遍了也沒有人能瞧好他。

久而久之馬中原也只能放棄了,而我們工頭也因為這件事把他給辭了。

其實我的心裡對他很愧疚,因為我看出了他的病因,也能幫他治好,但是卻沒法幫他,因為我記得我爹的交代,三年內不能幫任何人看。

對於這件事我也埋怨過我爹,我們學這門的人不就是幫人解決無法解決的事嗎?可是我爹為什麼要給我弄個三年之約?難不成是怕我技藝不精,弄巧成拙?

當時的我疑惑不解,但等到一個人來到我的店面找我時,一切的謎題才開始慢慢地解開。

那人跟我爹的年齡相仿,自稱是我二叔,還說是我爹的親兄弟,叫楊成。

對於這個二叔我不敢認,因為我們家一門三人都是獨子,我爸根本沒說過他有兄弟,我爺爺更沒提過,那我這個二叔是從哪兒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