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二叔拿出了我家的族譜,一一指給我看後我才相信他真的是我二叔。
二叔來找我時距離三年之約只過了兩年,他看到我空蕩蕩的店面沒有多說什麼廢話,甚至連寒暄都沒有,直言要我帶他去吃飯。
當時我的身上沒有太多的錢,所以請二叔吃的也比較寒酸,只有兩碗拉麵。
二叔一個人喝了半斤酒,然後拿出了一根金條就要去付賬。
那可把我驚呆了,一是沒想過二叔這麼有錢,二是這都什麼年代了,哪有人拿金條付賬的,這不是開玩笑嗎?
店裡的老闆也傻了,為了不讓二叔出醜,我搶在他的前頭付了賬,結果二叔直接把金條給了我。
金條那是價格不菲,二叔這一根估計有二十來萬,我怎麼能收?
二叔這人話不多,但潑出去的水明顯不想收回去,說我要是不收,他就不認我了。
打從我爹得了癌症,我的最後一個親人算是沒了,好不容易來了個二叔我怎麼能讓他不認我?所以我收下了那根金條,但想好了,先替二叔存著,等他以後需要的時候我在拿給他。
只是我想錯了二叔的本事,他隨身帶著一個木箱子,裡面全都是金條,其價值不可估量。
我問過二叔帶這麼大一箱金條幹什麼?還每天出去晃,難道不怕別人搶劫?
二叔只是說了一句話:“只要有能耐搶去那就給他。”
這句話很自傲,同時也顯露了二叔的本事,他除了有錢外,還有一些常人不會的能耐,比如《撼龍經》。
在我的店面住了三天,二叔就在旁邊開了一家店面,名字跟我這家一模一樣,也叫問館。
那時我確定了,二叔真的會《撼龍經》,可是他把店開在我的旁邊不是跟我搶生意?
但轉念一想我現在不能開張,另外他是我二叔,我也就釋然了。
二叔開業一個月,沒有一個顧客,其實我也想到了,我們這個位置是個死穴,八卦位中的三凶門之一,如果能火起來,那就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我是被人坑了,可二叔不一樣,能有這麼多金條的人,絕對不會涉世不深,那為什麼他要把店開在這裡?
不知不覺中半年時間過去了,二叔每天閒的打蒼蠅,但也沒有搬走的打算,而我依舊在碼頭扛包,累的跟牛一樣。
不過我的心裡一直在期待,期待半年之後的約定到期,那個時候我就不用這麼累了,也能靠楊家絕學謀生了。
只是還沒幾天,二叔那邊就傳來了訊息,有一家人讓我二叔去給他看看祖墳。
二叔特意叫上了我,我是非常的興奮,一來是終於可以親眼看到楊家絕學了,二來是二叔開張了,只要這第一炮打響,以後不愁沒有人來上門問館。
在那家主人的要求下,二叔當天下午就去了,還是在鄉下的田埂地,非常低窪的地方,就風水來說很普通,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但那家主人是苦不堪言,說是打從他父親葬在這裡後,家裡一直在倒黴,先是自己的兒子摔斷了腿,後是自己的女兒得了肺癌,還說自己的女兒從不吸菸怎麼會得肺癌,肯定是祖墳出了問題。
二叔沒有多言什麼,圍著那墳包走了三圈,之後就拿出了一把洛陽鏟。
那家主人看到這立馬急眼了,問我二叔是來幫他瞧地的還是來盜墓的。
我二叔只回了他一句話:“想解決就別廢話。”
那人不敢說什麼了,但一直在盯著我二叔,只要我二叔表現出異樣,他就會立馬阻止他。
只見二叔在墳臺上取了一培土,然後把土放在了手心,畫了一個八卦的樣子。
我知道二叔這是在幹什麼,他想用陰八卦問路,看這座墳的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