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二叔的巴掌也叫我冷靜了下來,我意識到自己有些沒大沒小了。

於是我想要道歉,但我一直張不開嘴,因為林嬌很可憐,二叔的話在我聽來太不入耳了。

所以我沉默了很久,最後,二叔的蒼蠅拍對著我的胳膊輕輕的來了一下,說:“你也大了,有些事自己的心裡有判斷,話我撂在這兒了,怎麼做你心裡明白。”

要是二叔再給我幾巴掌,我倒是能偏激的反抗他,可他這種無奈的語氣讓我的心裡很不舒服,甚至有些難受,我說:“二叔,林嬌真的是寡婦命?”

聽見我這話,二叔一臉的無語,他說:“寡婦命算什麼?跟這種命格相比不值一提,另外你的《撼龍經》是不是白學了?看到女人腦子就轉不動了?回去好好溫習一遍。”

話落,二叔用蒼蠅拍把我趕了出去,讓我只能藏在自己的店裡沉思。

其實我不該去懷疑二叔的,因為他的本事擺在這,他說是那就肯定是,只是我無法釋懷,畢竟林嬌從小跟我青梅竹馬,我怎麼可能放棄她?

於是乎我想了整整一個晚上,想著怎麼去破解林嬌的命格,等到第二天,我的兩隻眼睛變的跟熊貓一樣後,我終於想到了辦法。

正當我興高采烈的要去找二叔驗證時,卻看到他的店裡來了幾個人,為首的就是那東家,此時正一臉的愁容。

他們應該是早就來了,因為那菸屁股都散了一地了。

此時,二叔的表情很冷肅,看見我也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對那東家說:“我行走江湖向來有個規矩,事沒解決完不論隔了多久都不會不管,既然這樣,那我就再走一趟。”

那東家立馬喜笑顏開,差點給我二叔磕頭拜謝。

同時,從二叔的話我也明白了什麼,立馬就要回自己的店裡收拾東西,準備跟二叔一起去。

結果,二叔給我交代了一句話:“這次你就別去了,因為下午有個人要過來,這個人只有你能接待,怎麼做看你了。”

說完,二叔沒有給我反應的時間,跟那東家一起離開了這。

我很納悶,二叔難道是提前跟誰約好了?可是如果約好了為啥讓我來接待?我這三年之約還沒到呢,肯定幫不了別人,難不成二叔是想讓我把人支走?

能讓二叔專門提了的人,一定對他很重要,但就是這麼重要的人二叔也不能壞規矩,那這規矩也太可怕了。

想著想著,我就在二叔的店裡呆了一整天,閒的我是直拍蒼蠅,與此同時我算是明白二叔為什麼會蒼蠅拍不離手了,因為除了痛恨那些蒼蠅外,這算是在店裡打發時間的唯一辦法了。

終於,時間不僅到了下午,還到了晚上,可是二叔說的那個人還沒來,而二叔自己也沒回來,看來那東家的事不簡單,甚至可以說棘手了。

看著周圍的店鋪關的差不多了,我明白那人是不會來了,所以我伸了個懶腰,也要去把門掩一半。

可是這時,我的背後傳來了一道聲音:“請問楊大師在嗎?”

聽見這道聲音,我的身體猛地一顫,然後僵硬的回過了頭。

兩雙眼睛對視了,她滿臉的驚訝,而我更驚訝,不過很快我就反應了過來,口中暗自說:“難怪,難怪二叔說只有我能接待,原來是林嬌!”

沒錯,二叔早就算準了林嬌會來店裡,所以才把我留下來,不用想了,她肯定是來找我二叔瞧地的。

林嬌上下看起了我,然後非常激動的說:“是你呀楊凡,你就是楊大師啊。”

那語氣夾雜著太多的情緒了,甚至我都聽出了崇拜,有那麼一刻我很想挺起胸膛告訴她,沒錯,我就是楊大師,可現實卻讓我不得不尷尬的說了實話:“我,我不是,那楊大師是我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