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的長幼次序來的話,那麼單看第一個該死的老祭師依然活蹦亂跳的活在世上,他也逃脫不了嫌疑。而且老祭師焚燒帶有溼痕的床單的做法,怎麼看怎麼又毀屍滅跡的嫌疑。更加深了我對他的懷疑,更何況看這麼詭異的手段,大概也只有深諳巫蠱之術的老祭師才能在不知不覺中害了這麼多人吧。
只不過這些只是懷疑,而最重要的一點,也是讓我暫時無法肯定到底是不是老祭師作案的一點,就是殺人動機。這麼多年來,老祭師和寨裡的人一直關係相處得良好,人人對他是尊重有加,換個說法,老祭師在封守寨向來是說一不二,簡直可以比得上古代身處皇宮大內的皇帝老子!
想不通這個謎團,我把它暫時放在了一邊,現在還不能確定這塊溼痕到底是不是跟之前一樣的那種,不過這也好辦,我讓張靜宜拿著去水裡洗了洗,洗完以後一看,那一塊溼痕卻像油漬一樣明顯,等到擰乾了用火烤乾,那一片痕跡依然清晰可見,如此一來,再無懷疑。
我轉向了喬秀姑:“伯母,你看這裡面有什麼古怪不?”其實說心裡話,我對喬秀姑也並沒有抱太大的希望,畢竟如果她有什麼發現的話,應該早就說了出來。
誰知道喬秀姑這會兒竟然盤腿坐在了老楊頭的床上,就像她平時練功那樣,看起來就像是睡著了一樣。
我走到她跟前,略為提高了嗓音又叫了一聲:“伯母?”
喬秀姑這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眼神裡似乎多了些什麼東西,她點了點頭,對我說道:“好微弱的能量波動,剛才竟然漏了過去,這裡面果然有些非同尋常的東西。”
這讓我感到十分的驚喜,居然真有其它的發現了,連忙問道:“伯母,可以確定是什麼東西嗎?”
喬秀姑搖了搖頭:“似乎也是靈魂的一種,只不過十分的弱小,而且也像是靈魂碎片,根本得不到完整的資訊。”
“會不會是某種蠱蟲呢?”我沒有放棄對老祭師的懷疑,自然想到了這個方面。
正因為有了對蠱術的一定了解,喬秀姑反而更加的難以肯定,她遲疑的說道:“這個我不能十分的肯定,人們都說隔行如隔山,蠱術跟靈魂雖然有相通的地方,區別卻是更大的,不過從我所知道的來看,似乎不太像是蠱蟲所造成的。”
“什麼蠱蟲?”這時候老楊頭家裡匯聚的人越來越多,一個更加蒼老的聲音從屋外響起,正是封守寨名義上和實質上的領袖,老祭師也聽到了風聲,趕了過來。
寨民們把擠得有些水洩不通的老楊頭家門口給讓了出來,老祭師走了進來,不過我並沒有看到銀花。
“老人家,把您也給驚動了啊。”雖然心中仍舊沒有放下對他的懷疑,可這個老人留給我的印象還是不錯的,見他前來,於是打個招呼道。
老祭師這麼多年的閱歷可不是混飯吃,看到我表情多少有些不自然,再聯想到寨子裡發生的事情,看透了我的想法,開口說道:“林峰,你來這裡,大概也已經知道了寨裡究竟發生了什麼。如果你有什麼想法,儘管提出來,畢竟這麼長時間了,每天都有個老朋友過世,我卻一點辦法都幫不上忙,心中實在是有些不是滋味啊。”
老祭師那坦蕩蕩的胸懷讓我不禁對自己的猜測產生了懷疑,怎麼看也不像是老祭師下的手啊。
一時之間我倒左右為難了,到底說還是不說?
正在這時,江浩看出了我的難處,搶先說道:“嘿嘿,照我看來,這些事情您老人家似乎也逃脫不了干係吧?”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寨民們對老祭師敬若神明,聽出江浩的話裡有話,都有些呆不住了,怒目而視的嚷道。
江浩怡然不懼,坦蕩蕩的眼神迎向老祭師,老祭師似乎沒有想到這個看上去絲毫不起眼的江浩居然說話毫不客氣,很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