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陸二麻子的瞳孔微縮,嘴巴張得老大。

“就是你!小姐就是要找你入畫船一敘。”

陸二麻子頓時欣喜若狂,朝著花船之上就是奔去,由於太過興奮的緣故,路上幾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上,最終他成功進入了花船之中。

眾人見此,皆是哀嘆一聲,這老天什麼世道啊,像他這種老臘肉也能受到柔兒姑娘的垂青。

陸二麻子走了進去。

只見少女不著片縷,渾身只有一件薄紗披在玲瓏凹凸的身上。

陸二麻子鼻息喘急,抬眼看去,鼻血都要流出,但又見少女對他勾了勾手指,眼神裡盡是些許的媚意。

“來呀!”

陸二麻子朝著少女就是撲了過去,但就在他沉迷在其中的時候,他眼前的那張傾國傾城的面容瞬間便乾癟了下去,換之,乃是一副十分猙獰的磨樣,一張白骨骷髏的面容之上竟然爬滿了惡臭的蛆蟲,而環抱於他的那對細滑的手掌,居然是脫掉了皮。

還來不及陸二麻子反應,一雙銳利的骨爪便是朝著他的頭顱刺穿了進去。

隨著一聲尖叫,一攤鮮血便是噴在花船的簾布之上。

而在船外,船身停在水面,眾人眼見船身不停地晃動,然後便是一聲淒厲的嚎叫。

翌日,雲州刑堂,周圍站滿了人,看見地上亦是同樣的一張皮囊。

而所謂的花魁少女柔兒姑娘,也是隨之銷聲匿跡,不見了蹤影。

陸道玄聽聞了此事,也是很快便趕至現場。

對於命案現場,陸洪鐵身著官差制服,十分嚴肅地保護著案發現場。

這雲州,陸家僅僅排列第三,第一大修真家族乃是雲家、第二修真家族便是李家、末流的名叫趙家。

四大家族共治這雲州城的一畝三分地。

陸洪鐵與同樣為執掌刑法大權的其餘家族的幾位修士官員眉頭緊鎖,對於這件事,他們也沒辦法,其實不僅僅是陸家,雲家、李家、趙家也曾多次派遣過人過來。

不僅僅是陸家子弟在此被狐妖給吸乾成了皮囊,其餘的家族子弟也有人陸陸續續喪於妖口。

最後,卻不了了之。今日,依舊如此,真可謂是晦氣至極。

陸道玄在一旁看著,也是無賴地搖了頭搖頭。

陸道玄在心裡默默盤算著,真的是妖族出手了嗎,但是陸道玄一想到這裡,便是心生對妖族的狠狠痛恨之意。

時間飛逝。

又是傍晚,陸道玄和陸洪鐵皆是從雲州刑堂走了出去,孟元在外面等著正好迎了上來。

陸洪鐵有些神情恍惚,對於真兇,他的腦袋裡簡直是一團漿糊。

“既然想不清楚,那幹嘛還要想,那就派出修士,將青玉樓給滅了,這青玉樓不過一個區區的青樓罷了…”陸道玄笑了笑。

孟元搖了搖手:“不可,不可,族長,你何時曾變得如此殘忍了?”

“哈哈哈!不過是區區幾條凡人的賤命罷了,於我輩修士又有何干!”陸道玄神態瘋狂地道。

陸洪鐵有些心寒,少族長這才多大呀,便有了這種藐視凡人的心思,難道這小子修的並不是仙,而是所謂的魔道。

陸道玄看著兩個人的表情,不由嘿嘿一笑道:“我並非要殺盡青玉樓的女子,豈不聞,敲山震虎之計爾?”

兩個人不由得眼睛一亮望向陸道玄:“族長的意思是?”

陸道玄笑著道:“先將告示張貼出來,我陸家今夜將要派出百名修士,將這青玉樓所有之人,全部殺光,從而引起恐慌。”

陸洪鐵問道:“那又如何去篩別凡人與那狐妖的區別?”

“'那就更是簡單了!所謂的凡人,如何能從我們的層層包圍中逃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