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暮,雲州城畔,晚霞似少女面部的紅霞一般,樹影窈窕,在夕陽的餘暉下,閃爍著金色的光輝。

瀕臨入夜,這湖畔倒是熱鬧了起來,喧鬧的聲音漸漸在遠處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遠處的花紅燈籠卻早已經高高掛起,懸掛在每家商販的屋簷之上,映入眼簾的,便是密密麻麻的蟻潮,而遠處的一些高腳吊樓之中,隱隱約約便有無限的靡靡之音傳了過來。

在一些陋巷之中,一些簡陋的宅子外,一些美婦坐在椅子上,衣著清涼,敞開些許領口,酥胸微顫,然後朝著外面的人招呼著:“大爺來玩呀,好玩不貴,包夜只要兩枚銀兩~~~”

這雲州的娛樂場所,尚分三六九等。

但無外乎一個利字。

這世間雖有花魁,被人捧得舉世無雙,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賣藝不賣身。

可一但有了大戶接手,被花魁瞧上了去,那可不僅僅是一夜露水情緣,甚至大戶可娶回家為小妾。

但大戶人家的妾室,尚且命運悲慘,更何況乃是花魁出身的女人。

沒有辦法,這便是萬惡的封建社會。

而河上,一艘花船則是行駛過來,船上有一名極其美豔的女子,在燈籠亮光的照耀下,仍然可以瞥見她的白皙面容,她五官精緻,容貌傾城,身材修長,嫋娜娉婷,端得是個狐媚子。

只見她身著一襲紅紗裙,樂師鼓樂,而她的水蛇般的腰肢,亦是隨著音樂之聲有節拍地扭動著,而凹凸若隱若現,緊繃的纖長美腿則是時不時地從裙襬間掠出。

她的那雙含情的桃眸,時不時地閃動。

從而引得花船下,所有的才子貴胄皆是投擲千金,只求博得美人一笑,但賴何美人絲毫不領情,隨著音樂戛然而止,美人便是玉指夾起花船上的簾子,猛地縮了進去,岸上才子貴胄們皆是遺憾地嘆息一聲。

馬車之上,孟元作為馬伕,扭頭便對車裡的陸道玄和陸洪鐵喊了一聲:“族長,長老,前面便是青玉樓......”

這是凡人世俗,在接近雲州城僅僅只是剩下一點距離的時候,陸道玄三人便斂息易容,皆是改善了容貌,然後從御劍改成乘坐馬車入城。

孟元這一叫,陸道玄便和陸洪鐵掀開了簾子,整個繁華的盛象盡收眼底。

陸道玄還是忍不住跳了下去,陸洪鐵亦緊隨其後。

孟元牽著馬,將馬駒交給客棧的夥計後,也匆匆地趕了過來。

陸道玄幾絲神識逸散出了去,然後人群裡幾個光點閃爍了幾分,這一操作,陸道玄已經可以確定的是,在這個密密麻麻的人群中,居然是有修仙者。

陸洪鐵也是查探起來,嘆了一聲道:“練氣二三層罷了,族長不必憂慮。”

“族長,我們要不要去看一看那花魁?”孟元偏著頭朝陸道玄問道。

陸道玄冷哼一聲:“不過是紅粉骷髏罷了,有什麼好看的......”

這個年紀的陸道玄對女人並不感興趣,因為他知曉自己只是一個十四的少年,而他的身體方面的各方面機能都沒發育完全,就算火氣上頭,找女人消遣,也只會白白損耗身體機能。

唉!年少已知精珍貴啊!

“哼!你這是不知女人的好.....”孟元白了陸道玄一眼,孟元不不會相信陸道玄是個純潔之人,畢竟陸道玄連洞玄子三十六散手這樣的絕技都知道,更是見識過如來大佛棍、觀音脫衣裳這樣的神仙之藥。

他所謂的故作對女人不感興趣,實則乃是假正經罷了。

陸道玄並未在花魁身上留戀,陸道玄雖愛美人、喜歡佔便宜,但他唯獨不是一個控制不住自己的男人,我輩修士,清心寡慾,紅塵擦邊過,片葉不沾身。

就在陸道玄一行人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