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隊老闆,老闆當然也沒有理由推脫,答應讓我們回來的時候,順道去川東的二龍山旅遊旅遊。”

那個斗笠開始好像不高興了,他有點激動地大聲說道:“雖然二龍山是全世界有名的恐怖迷城旅遊區,但上了那輛破車之後,我居然發現,只有三個隊友跟我在一起,其他的人都沒有來!”

我立刻問道:“那個車上是不是有幾個老老農民?”

“還有一個討厭的阿婆和一個陰陽怪氣的女孩子。在司機被電死之後,我們差點跟那些老農民打起來!”

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個斗笠,不,這個兩米五的籃球運動員怎麼與我的遭遇一模一樣呢?

我感覺到自己可能是有點崩潰了,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了?!

那張斗笠又說道:“後來,哎,反正是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都就接二連三的發生了,我的兩個隊友在夜遊二龍山的時候,被一些莫名其妙的傢伙給抓走了,他們口口聲聲說他們是二龍山旅遊局的,說我們沒有購票就進山,說是要判刑的!”

“最後只剩下我一個人,我害怕極了,就躲在湖水的這裡,像個賊一樣不敢出去。”

“後來呢?”我問道。

“後來,我一直在這個鬼地方徘徊了足足有三年半的時間,才發現了這裡的而一些秘密。”

我大吃一驚,問道:“三年半?不會吧?”

他平靜地答道:“反正是二龍山上的樹綠了又黃,黃了又綠,草也是一樣,乾枯了幾回,就這樣來了三茬子,你算是幾年?”

呆在這個鬼地方還不到一個禮拜,我就有點招架不住了,精神就有點處於崩潰的邊緣,可想而知,三年啊?這位可憐的籃球運動員不知是怎麼過來的?

“後來,我幾乎不敢出山了,因為我發現這裡的農民,常常在二龍山旅遊區設下陷阱,撲捉過往的遊客,然後把他們一一殺死,骨頭就埋在黑山口的後面!肉都送到一個叫胡吃什麼的酒店裡了。”

“胡吃海喝酒店!”我說道。

“對!就這個酒店,就在蘭寧縣城的東面,我感覺它們一定是在做人肉生意。”

我一定也不意外,因為我也領教過這些傢伙的手段,殺死一些遊客,對他們來說算不了什麼,吃掉他們的肉,更加算不了什麼。

“有一回,我偷偷地跑到了縣城裡,居然發現蘭寧縣竟然就是一座鬼城!”

“這個鬼城裡沒有幾個人,全是些惡鬼,我打算去報案,就被一個叫馬所長的人給帶了去,然後把我關在一個黑屋子裡,不給吃不給喝,一直關了十幾天,想要餓死我。”

“馬所長,就是那個大胖子?”我吃驚地問道。

“對!就是那個死胖子。等到他將我投進勞改中心的時候,我才知道他也居然是一個鬼!”

……

我感覺有點招架不住了,因為我已經預感到,那個我至今打死也不願意承認的事實:我其實已經死了!我現在就是一個鬼!一個無家可歸的孤魂野鬼!一個不願意承認自己已經死了的鬼!

但這個事實正在一點一點地向我張開貼近,就像無數個飢餓的大嘴巴一樣,要將活著的我活活吃下去。

你可能不知道這種謎底將要解開時的感覺,恐懼現在根本算不了什麼,絕望和憤怒也不算什麼,痛苦悲傷,反正是一切糟糕透了的壞感覺一起襲來,但此刻佔據我心頭的唯一一個念頭就是:如果這是真的,我就去死!

可是,人總是抱有一絲希望,總是希望事情能夠急轉直下,現實能夠徹底改變,一切都能夠恢復到原來的面目,我要重新開始做人!

但你想想,這可能嗎?

這不可能!現實就是現實,是鐵板一塊,無法改變。

即使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