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白又漲的手心上,有紅色的印子。

是燙過留下的痕跡。

“疼嗎?” 蔡斌斌輕聲問,聲音勾魂。

就像蜂蜜,灌入白菊的心裡。

很甜,很甜。

疼也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