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怎麼喝的酒?喝了多少?又斷片,想不起來。

會不會是他引誘?

還是自已沒有守住?

白菊腦子裡,喝酒後的那些記憶就像消失了。

完全想不起。

牆上的鐘指向凌晨5:00分。

她必須得走。

昨晚沒有回店,不知道於老闆如何處置?

白菊心裡沒譜,只能回去等著發落。

是好是壞,看命了。

她快速穿好衣服,確保都是整齊的,再也不敢看屋裡一眼,開門,關門,溜出了1204房。

電梯,她的噩夢。

又經歷了一次。

就朝三四路奔跑。

路上基本沒人。

偶爾少有鍛鍊早起的老人,站在不遠的小公園揮舞刀劍。

三二路,卻不同。

這裡早已經人聲鼎沸,炸開了鍋。

這裡是小商販聚集的地方,也是日用品批發市場。

一大早,天南海北的生意人,都會聚集。

白菊混在人群中,低頭,朝福來快餐店大步。

老遠,她就看見,關著門。

沒有開。

奇怪?

怎麼會關門?

大清晨,不做生意?

以往凌晨3.4點,顧大姐都會來店裡的。

這會兒關上門,難道還在睡覺?

白菊幾乎是撲到門口,咚咚咚——

連續幾聲敲門。

屋內沒有動靜。

“於老闆,顧大姐,我是白菊,開門。” 白菊沒有耐心了。

在她心中,這屬於大事。

一種天大的意外。

卷閘門從裡面往上,捲上去半米高,停下來。

顧大莉從裡面拉開玻璃門,招手白菊:“快進來。”

白菊納悶,對於顧大姐的做法不理解,剛想問幾句:這到底怎麼回事?

就被顧大莉拽進餐廳裡。

撲騰——

一聲,玻璃門又關上,卷閘門又拉下來。

店內,亮著燈。

於明公坐在其中一張桌前,雙手交叉,低頭不語,看上去悶悶不樂。

顧大莉愁眉苦臉,已經很長時間。

最近面板下垂的厲害,法令線已經跑到嘴角下面了。

她重重地坐在椅子上,長長地嘆氣:“哎!”

白菊剛想問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於明公朝白菊招手:“白菊,過來,大哥和你說件事。”

大哥?

白菊心中一震。

老闆從來沒讓喊大哥的?

這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她二話不說,朝於明公走。

想聽聽原委。

“我家裡出大事了,哎,得回家。” 說完,於明公眼眶裡已經掉出了淚水。

淚眼汪汪。

哭起來了。

“於老闆,怎麼哭了?出什麼大事?” 白菊也想知道。

這來的太突然。

白菊這麼一問,於老闆哭的更加高聲,更悽慘的樣子。

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訴說:

“孩子個個生病,老母親沒得用,也病倒了,這日子過的太難了,嗚嗚…”

“孩子不是待在身邊,你們照顧的嗎?怎麼?”白菊追問,更加好奇,吃驚。

於明公還在哭,哭的就像女人,情感旺盛:

“家裡還有兩個女兒,這裡兩個兒子,老母親得了絕症,臥床不起,沒有人給孩子做飯,我們要回家。”

“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