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綁好,她沒有絲毫反抗。

真如馬芬珍說的,是個懦弱無能的女人,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放心,我們不會虧待她,只要能生娃,別斷了老子的香火就行。”巴掌被楊村長攔下。

馬芬珍躲過了一劫。

她的話也講完了。

該領會的,白菊懂。

馬芬珍的話肯定起了一定作用,楊村長的警惕心頓時減少。

捆綁白菊的繩子,也不緊實。

她的雙手反捆在後背,雙腳綁在一起,打結的地方,並不牢靠。

馬芬珍看出端倪,她朝白菊遞眼色,白菊心領神會。

“快走,天亮之前趕到。” 楊村長催促。

小鐵皮屋內,一陣混亂後,看守男人第一個踏出屋門,緊跟其後的是楊村長。

年輕人抓住白菊的後背繩子,推著她向前。

她的腳被綁住,不能大步,年輕人不在乎這些,態度十分惡劣。

白菊的步子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亂了。

“她很膽小,脆弱的小女人,別欺負她。” 馬芬珍還在背後推波助瀾,助力白菊。

白菊沒有反抗,沒有說話,除了表現懦弱,真的膽小。

她徹底隱藏了自已。

她的骨子裡,不是馬芬珍說的那種。

恰恰完全相反。

馬姐說的沒錯,要想成功地逃跑,就要武裝自已。

裝成小綿羊,讓對方沒有防禦心,才能有機會。

白菊照做。

只是心中,難受。

要是真正的白菊,她一巴掌就給了年輕人。

捆住腳能走路嗎?眼瞎的。

要不就瞅準機會瘋狂地咬年輕人,扒開老男人,推倒看守男人,跑掉。

只是她清楚,這種辦法去不了欲都。

馬姐指了一條路,可以安全抵達。

現在就得裝,還要忍辱。

白菊的後背被年輕人推來推去,磨破了皮,腳橫豎不好走,撞在路邊的小石頭好幾次,肯定撞破,疼的很。

幾個人來到三輪車邊,楊村長坐在駕駛室。

朝年輕人講話:“你們坐艙內,你看好她。”

年輕人硬生生地將白菊抓到車艙內,一腳撞在她的膝蓋上,白菊一屁股坐在地面,渾身痠疼。

弄完白菊的年輕人,不情願地給了老男人一個白眼,沒好氣地嚷嚷:“爹,後面顛簸,我坐前面,這娘們跑不了。”

“什麼娘們?她馬上就是你嫂子了,說話注意一點。” 楊村長聽不慣兒子的說話態度,罵。

“一個買來的騷娘們,我不願意。” 年輕人已經從車艙跳到地上。

他朝車艙內的白菊,投去鄙視的眼神。

他看不起她。

那是骨子裡的傲慢自負。

“你,你小子怎麼說話的?” 楊村長扭頭,氣的眉毛鬍子豎起來了,雙手哆嗦,臉成了鐵青。

恨不得吃了這個不聽話的小兒子。

年輕人,是楊村長的小兒子,從小叛逆,驕橫跋扈,他唯一的優點就是大腦發育正常,和他哥不同,不是個癱子。

言行舉止上,也是人間敗類。

小小楊,楊村長的小兒子,已經坐在他爹的身邊,讓楊村長騰出手,他要開車。

楊村長氣的無語,可是畢竟還是自已身上的一塊肉。

他拿這個親生兒子也沒有好辦法,只能順著。

兩個人都坐在駕駛室。

後面的車艙內,只有白菊一個人。

白菊恍然大悟:這是天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