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焯,小師叔開始抽血化驗了。”

“抽血不是昨天才學的?而且化驗的話得需要大量的知識儲備,才能操作吧?”

“如果看不懂報告,那抽血就是無用功了。”

“也不是,單憑血液顏色,也能大致推理不是嗎?”

“那不就是純賭?”

眾人正看著,突然從他們身後上前一道凌冽的身影:“你們都很閒嗎?”

眾人渾身一僵,回頭看到大師兄凌霄個個面色蒼白。

這個活閻王怎麼回來了。

“師兄。”

“散了都。”凌霄冷聲道。

眾人一鬨而散。

凌霄上前,隔著玻璃門看向裡面。

寒酥低著頭,正在給小兔子止血。

她長髮挽起,帶著帽子,精緻的側臉異常吸睛。

除了長得好看點,這樣的小孩怎麼被聞人恆看上的。

半個小時後。

寒酥看著已經呼吸平穩,生命體徵穩定的小白兔,將她安穩的放在籠子裡,起身去洗手。

這個訊息,沒出半天就已經傳遍了整棟大樓。

聞人恆撿了個天賦異稟的小徒弟回來。

晚上,寒酥吃完飯,回到自己的宿舍,開啟了實驗大樓專用機。

她考慮了很久,還是給江梟發了個簡訊。

“這裡比較特殊,涉及很多機密,用的也是專用機,可能沒辦法常聯絡。”

京都。

江梟把手上的策劃案甩在對面男人臉上:“什麼狗屎東西,你好好審完在報過來。”

對面男人急忙俯身去撿:“好的,江總,我這就去改。”

江梟聽到鈴聲響了一聲,蹙眉拿起手機。

待看到簡訊時,緊鎖的眉頭一點點的舒展開。

腦海中,那個嬌俏的身影浮現,他甚至能想到寒酥此刻躺在床上,給他發簡訊的樣子。

不過她這是被聞人恆帶到了什麼地方,為什麼還有操蛋的保密制度。

江梟試圖撥通寒酥的電話,但對方是虛擬號碼,他只能回覆訊息。

“電話說可以麼?”江梟問。

寒酥盯著茫白的天花板,遲疑了兩分鐘,撥通了江梟的電話。

“電話會被監聽,說話要小心。”寒酥提醒。

“想我了沒?”江梟問。

寒酥:“……”

她說什麼來著,電話會被監聽啊!!!

他還問這麼讓人羞恥的問題。

“你沒話了?”寒酥彆扭道。

“想不想?”江梟鍥而不捨。

寒酥的臉不自覺地泛上緋紅。

很奇怪,她現在在這個並不大的宿舍裡,跟他躲在被子裡打電話。

竟然有點像平凡大學生談戀愛的感覺。

“你吃過晚飯了麼?”寒酥問。

江梟低聲笑了出來:“讓寒大小姐說一聲想我了,是真難。”

沉沉啞啞的笑聲透過電話傳出來,震得寒酥耳朵癢癢的。

“我不愛說這些。”寒酥悶悶道。

“那我說,我很想你,寒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