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背給床上的小駱試了試體溫,有點熱,微燒。

熬了把粥,加了一點糖。

喂小駱喝了下去。

“我去上班,我把尿壺拿屋裡,你自已解決……”

小駱虛弱的點點頭。

車間裡,秦淮茹遲到了,班組長知道她是李副廠長的紅人,簡單的說了幾句就過了。

午休時,掌過勺的大廚傻柱找過來跟她說,回四合院的事兒。

秦淮茹一口回絕了。

自已將死之人,還惹那因果?

“唉,傻柱你知道大橋洞嗎?”

“知道啊,太知道了,打小就在那玩兒。最近很少去了。”

“哦,你要找不著我啊,就去大橋洞,聽見了嗎。”

秦淮茹這是給自已收屍的打算。

傻柱不明就裡,依舊執行著大院給他的任務,“回去吧,四合院大家樂呵在一起多好,賈老太讓你當家作主,工資都你拿著……”

“我不想回去了,傻柱。”秦淮茹輕輕地嘆了口氣,“那裡已經沒有我留戀的東西了。你有錢嗎?借我點兒,我想備點藥和吃的。”

“有,有!”

傻柱忙不迭地從兜裡掏出一把毛票來遞給她,“這些錢夠不?不夠我再給你取去。”

“夠了,夠了。”

秦淮茹接過錢,眼中閃過一絲感動,眼前這個男人,自已虧欠太多了。

\"我真不明白你咋想的,孩子也想你,這也快過年了,賈老太也服軟了……\"

傻柱皺起眉頭,他實在不能理解秦淮茹咋就不留戀四合院呢。

秦淮茹懶得聽傻柱的勸告。

\"行了,別說了,這錢我不白借你的,你跟我來......\"

秦淮茹打斷了傻柱的話,然後拉著他走向庫房。

庫房靠暖氣的角落裡,兩個年輕工人正偷懶眯覺。

他們看到秦淮茹進來後,立刻站了起來。

\"你們幹嘛呢?趕緊走著!\"

秦淮茹瞪了一眼兩個年輕人,故作嚴格。

兩人一見是秦淮茹大姐,也不敢多嘴,其中一個人小聲問道:\"大姐,您在這辦事兒啊。\"

\"知道還問,趕緊走著。\" 秦淮茹沒好氣兒地擺擺手,示意他們離開。

等那兩個年輕人離開,秦淮茹還不忘給上一句,\"不許偷看啊,信不信我抓住你,把你現在就給扒了,摸機油。\"

秦淮茹警告聲追上倆小夥,滅了某些心思。

車間裡大姐給毛頭小子扒光了抹機油,不是沒有過,聽說那小夥直到新婚之夜都有障礙。

大廚傻柱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心裡不禁犯嘀咕:難道秦淮茹帶我來這裡就是為了這個?

他疑惑地開口問道:“秦淮茹,你這是......”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嬌嗔道:“你忘了車間裡怎麼叫我?還有沒有點兒規矩!”

傻柱立刻反應過來,笑著應和:“好嘞,媳婦兒~”

秦淮茹嘴角微微上揚,臉上浮現出一抹羞澀,然後開始解開衣服,邊解邊說:“來吧,給媳婦兒上上課。”

她心想,自已昨天陰差陽錯的沒凍死。

心裡過意不去。

自已也沒有別的拿得出手的東西,不如趁身子熱乎,將曾經虧欠傻柱的意難平,一併還了。

傻柱突然攔住她的手,怪氣的說道:“別介,有人看著呢。”

秦淮茹順著傻柱閃爍的目光向後望去,只見許大茂正站在那裡,一臉壞笑地盯著他們。

許大茂歪著嘴:“咋的,秦淮茹,你可是欠我五個饅頭沒還呢,跟傻柱先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