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五年地獄般的鍛鍊,無數次生死搏殺,即使再黑的夜,許雙安也能感覺到來自海哥那致命的威脅。

左臂衣袖已經被流出的血溼透,正在一滴滴的滴落,背後的樹幹也沾染了一片嫣紅。許雙安慶幸兩人沒有采取游擊戰術,與自已靠時間,而是拼命的對自已猛攻。

看到兩把帶著寒光的匕首同時刺向自已的咽喉,許雙安本能的低頭扭身,躲過兩人的匕首,同時右手匕首也在姜山的胸口劃過,帶起點點血痕,以身體為原點,直接翻轉身軀,手臂擺動,匕首狠狠刺向海哥的腹部。

對姜山的攻擊,許雙安只為嚇退,沒想到這小子竟然一點躲避都沒有,真是菜的可以。而匕首真正的目標,是刺向海哥的一下。

匕首如願刺中了海哥的身體,只是狡猾海哥開始就有所防備,前衝的力量多有保留,匕首隻進去一寸就被躲開。

『啊~』兩聲慘叫,姜山嚇得直接坐到地上,捂著傷口哀嚎不止。而海哥同樣臉色發白,要不是提前防備,這一下就能來個窟窿。

海哥捂著傷口,後退數步,看了黃毛和姜山一眼,轉身就跑,沒留下一個字。

此時的許雙安已經流了很多血,見到海哥逃跑,總算放心很多。

“海哥等我。”黃毛努力站起身,拖著受傷的腿,向海哥追去。

而地上的姜山早就被嚇得站不起來。“大哥饒命!我錯了,我不敢了!”

“滾~”許雙安怒吼出聲,冷冷的看著姜山。

此時許雙安已經流了很多血,大腦一陣陣的睏意傳來,他需要立刻止血。至於那三個玷汙林雪的混蛋,相信叔叔會抓到他們的。

許雙安本以為事情就這樣過去了,當他從醫院回到家,正在陪伴五年未見的親人時,幾名身穿制服荷槍實彈的人把他帶走了。

一週後,法庭上,一切都變了,惡魔變成了伸張正義的英雄,而許雙安卻成了貪圖林雪美色,對林雪施暴的罪人。

母親聽到這個訊息,當場暈倒,妹妹許晴大聲哭訴。“這不可能,林雪你撒謊,你快說,是那三個混蛋欺負的你!”

“林雪你確定強暴你的人是許雙安嗎?”律師義正言辭的提問。“你確定是姜山、劉青海、王坤三人與罪犯許雙安殊死搏鬥,最後將許雙安趕跑嗎?”

林雪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是~”瞳孔毫無聚焦,就像是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

“這是為什麼?”許雙安不明白,『我明明救了你,而你只要承認侵犯你的人是那三個混蛋,他們就會得到他們應有的懲罰。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他看向林雪,換來的只是冰冷的無視,目光又轉向對面姜山三人,三人滿臉的得意,嘲諷。

“許雙安,是不是我們攪了你的好事,你很憤怒啊?”

“許雙安,也不看看你什麼德性,你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許雙安,做人要本分,不該想的,就不要想,不該做的就別做。”

許雙安的怒火再也控制不住,他憤怒站起要衝過去。“我要殺了你們!”剛一起身就被身後的制服按住。

看著許雙安發狂的樣子,姜山三人猖狂的大笑,臉上毫不掩飾的得意。

十年的牢獄,十年的青春,母親不忍兒子就這樣葬送了美好的一生,四處奔波借錢,最後變賣了所有家產給許雙安減刑。妹妹許晴為了哥哥,不惜輟學打工賺錢給許雙安。

許雙安期盼早日出獄,每日勤勤懇懇,好好表現。

他沒有忘記林雪那冷漠的樣子,沒有忘記姜山、海哥、還有黃毛那惡毒的嘴臉,他發誓只要出去他一定要報仇,這一切他都隱藏在心裡。

第一次母親和妹妹來看望他,看見母親明顯蒼老了許多的樣子。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