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
在巍峨壯觀的宮牆之內,勤政殿雕樑畫棟,金碧輝煌。
大殿內,金磚鋪地,燭火搖曳,映照著高高在上的龍椅。
一身明黃色龍袍的帝王端坐在龍椅上,那龍袍上的金線繡龍彷彿在燭火的映照下活靈活現。
可帝王的目光卻低沉而冷峻,彷彿藏著無盡的怒火。
他手中緊緊捏著一份奏摺,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這份奏摺上又赫然列著一條安國公府的罪狀,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帝王心中的怒火如同被澆了油的烈火,熊熊燃燒。
“大膽!”
他終於忍不住怒吼一聲,將手中的奏摺奮力扔出,奏摺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重重地落在大殿上。
一旁的張內管被這突如其來的怒吼嚇得渾身顫抖。
奉茶的宮女更是驚恐萬分,手中的茶盤差點掉落,趕忙雙膝跪地,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
“好一個安國公,竟敢草菅人命,擅用私刑,他眼裡還有沒有朕的法度?他究竟把朕當成什麼了?”
帝王的聲音在大殿內迴盪,充滿了威嚴和憤怒。
奏摺內寫滿安國公府的囂張跋扈,欺君罔上。
殿內的眾人都低著頭,不敢直視帝王的眼睛,生怕被這盛怒波及。
整個大殿鴉雀無聲,只有帝王的喘息聲和燭火燃燒的噼啪聲。
“張內管。”
帝王壓抑著怒火,冷冷地說道。
“奴才在!”
張內管趕忙上前,躬著身子,臉上看不出表情。
“安國公府內最近可有什麼異動?”
帝王的目光緊緊盯著張內管,彷彿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什麼端倪。
張內管偷偷看了一眼在底下跪著的宮女和太監,猶豫了一下。
帝王見狀,煩躁地揮了揮胳膊,說道:
“好了,都起來下去吧。”
宮女和太監們如蒙大赦,趕忙起身,低著頭匆匆退下。
“安國公府近日並沒有異動,安國公只是偶爾出城走動,並沒發現異常。”
待大殿裡只剩下他和張內管後,帝王才緩緩起身,揹著手,邁著沉重的步伐走下龍椅。
他的心中充滿了不安,那些大臣們的所作所為讓他感到自已的權威受到了挑戰。
他膝下只有兩個皇子,如今還都未滿弱冠之年。
但朝堂上的大臣們虎視眈眈,黨派之爭也隨之明顯。
“那些針對安國公的大臣們還安插了多少人在朕的身邊?又有多少人是安國公安插的?”
帝王的聲音低沉而沙啞。
張內管弓著身子,小心翼翼地走到皇帝身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道:
“聖上,方才在殿裡的幾個有安國公府一個,丞相府一個,還有尚書府一個。其餘的都是身份清白的。”
“哼,只怕我方才的那番話,不出一個時辰,這幾個大人就都知曉了。”
“他們可真是好大的膽子!如今朕的身邊都敢安插人了。”
帝王的面色黑得如墨,心中暗自思忖:
這群老傢伙,平日裡表面上對朕恭敬有加,背地裡卻各懷鬼胎。
如今竟敢在朕的身邊安插眼線,看來是朕平日裡太仁慈了,才讓他們如此肆無忌憚。
“兩個皇子那兒可有什麼異樣?”
張內官皺了皺眉,搖頭。
“回皇上,二位皇子並沒有什麼異常。”
“和從前一樣讀書,去兩位娘娘那裡,而後回府。”
皇帝聽聞如此,面色才緩了緩,還好他們還算安分守已。
“嘉成縣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