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諸事都不太順遂,資料始終不見起色,
劇情方面,我也總覺得差了些火候,琢磨不透其中的精妙。
但我還是想給大家講講後續的劇情。
在那之後,天下局勢愈發動盪,疫情如洶湧的暗流,旱災似肆虐的狂風,一時間,災民與難民如潮水般湧現。
齊舒婉抓住這個契機,憑藉滴水堂,全力救助這些流離失所的人們。
她不辭辛勞,奔走於各個受災之地,施粥送藥,搭建臨時住所,漸漸地,在民間,滴水堂的名聲如雷貫耳,她也因此威望日隆。
然而,齊舒婉深陷婚姻的泥沼,無法與丈夫和離。
為了擺脫這令人窒息的困境,她精心策劃了一場瞞天過海的大計。
她安排好一切細節,帶著年幼的佑安,製造了假死的假象,就此遁走。
而後,她們改頭換面,隱姓埋名,如同兩粒沙礫,悄然融入茫茫人海。
齊家因為齊舒嫣的事情,對齊舒婉心中難免有了不滿與怨言。
但彼時莊柏仕途順遂,如日中天,齊家也只能將這份不滿暗藏心底,
表面上只是與齊舒婉的感情愈發淡薄。
齊舒婉成功“死遁”後,並未就此安於平淡。
她與好友林宛瑜攜手,將目光投向那些身處社會底層的貧苦婦女與老人。她們深入街巷村落,為這些弱勢群體送去溫暖與希望。
在無數次救助的過程中,齊舒婉的思想如破土的新芽,逐漸覺醒。她意識到,女性不應被傳統束縛,應擁有屬於自已的天地。
於是,她毅然決然地創立了女性學堂,讓女子有機會接受教育,開啟智慧之門;
同時,她還開辦女子商鋪,為女性提供獨立謀生的途徑。
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的商業版圖如漣漪般不斷擴大,聲名也遠播四方。
然而,命運總是無常。
祖母的離世,如同一記重錘,敲碎了齊舒婉平靜的生活。
在祖母彌留之際,派人傳了一封信給她。
信中詳述了多年來,家人早已知曉莊柏的為人與行徑,而藉著她的“死遁”,齊家已與莊柏徹底脫離干係。
莊柏在齊舒婉“死去”後,彷彿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陷入了日復一日的懷念之中。
祖母離世後,齊舒婉終究還是放不下心中的牽掛,再次回到京城。
她隱於暗處,默默地為祖母送了最後一程。
可這一次,她被已經回京並官至尚書的張書庭發現了。
張書庭對她的情愫,多年來未曾消減,反而愈發濃烈。
自那之後,他彷彿著了魔一般,夜裡翻牆進入齊舒婉暫居之地,甚至連日不上朝,只為能與她多相處片刻,奪得她的芳心。
但齊舒婉歷經兩世滄桑,心中的創傷難以輕易癒合,再難開啟心扉接納他人。
張書庭並未放棄,每日變著法子製造偶遇,還暗中留意著齊舒婉的一舉一動,巧妙地幫她解決掉莊家派來的眼線和各種麻煩。
終於,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張書庭又一次翻牆頭,卻被齊舒婉堵在了牆上,進退不得。
齊舒婉看著他,心中五味雜陳。
第二天,當張書庭再次前來時,卻發現齊舒婉已不見蹤影,一如當年她“死遁”那般,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一次,張書庭再也無心與莊柏在官場勾心鬥角。
他毅然決然地辭去官職,踏上了尋找齊舒婉的漫漫長路。
時光悠悠,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春日,張書庭如往常般四處尋覓。
當他走進一片繁花似錦的花圃時,眼前的景象讓他瞬間定住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