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官員對於抗疫一法皆束手無策,大堂之上無人敢聲張。
“這可真是朕的好臣子啊!吃喝玩樂皆有章法,為民大計倒是無人出聲了?”
王丞相看了看身後的百官,心中思索再三,才上前一步。
“啟稟聖上,老臣有一計策。”
皇帝面容沉重,抬抬手示意丞相講。
“聖上,老臣聽聞清河縣令原是太醫張家的的後人,此次疫病只有清河縣的病情最輕。”
皇帝面色緩和,示意他繼續說。
“但清河縣偏遠清貧,百姓們苦於貧苦和缺乏藥材,所以病情一直處於延緩,沒有死亡。”
“臣以為,不如就以清河縣為試藥範圍,若是成功則再舉國推廣如何?”
皇帝面有所思,掃視一眼下面的眾人。
“其他卿家以為如何?”
百官無人敢出言反駁,都低頭做鵪鶉狀。
“哼,一群酒囊飯袋!”
“來人,傳旨!”
“著清河縣令張書庭為救疫先鋒,以清河縣為例,增強防病救治。另有戶部等各部全力配合支配藥材,銀兩,人手,不得有誤!”
皇帝大手一揮,也不管底下戶部尚書的臉色對不對。
但,京都的疫病還是一時無法控制。反而愈加厲害。
半月之後。
朝堂之上,皇帝看著各地送來的抗疫奏報,臉色卻愈發陰沉。
“此次疫病橫行,本是天災,可朕竟收到諸多密報,有人在這生死攸關之際,還在中飽私囊!”
他猛地將手中奏報摔在地上,怒目圓睜,
“戶部撥下的抗疫藥材,竟有大半被換成劣質品,導致多地百姓因藥不對症而病情加重,這簡直是草菅人命!”
眾大臣們面面相覷,大氣都不敢出。宰相王大人猶豫片刻,出列說道:
“陛下息怒,如此惡劣行徑,定要嚴查到底,以正國法,安撫民心。”
皇帝冷哼一聲:
“查?朕也想好好的查一查!看一看這背後主謀究竟是誰!”
素來看不慣貪官汙吏的官員們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但無人聲張。
這,若是不能一擊斃命,他們可承受不了安國公府的打擊。
莊柏倒是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端著四方步就走了出來。
“啟稟聖上。臣有奏。”
皇上不怒自威,一身威壓滾滾落下。
“說!”
莊柏端莊行禮。
“是。陛下。”
“臣素有聽聞安國公府囂張跋扈。但憑安國公的俸祿,怎能日常花費浩大?!”
“臣暗自收集了一下證據。還請陛下過目。”
張內官起身來到莊柏身邊。將一系列證據遞給皇帝。
皇帝看後,面色黑沉。
結黨營私,暗藏府兵。
莊柏繼續開口。
“他們仗著祖上功勳,勾結地方官員,大肆貪汙抗疫物資,還打壓那些不願同流合汙的官員。”
這時,一直與安國公暗中較勁的兵部侍郎趙大人趕緊出列,義憤填膺地說道:
“陛下聖明,早就該懲治安國公一家了。
他們平日裡飛揚跋扈,在朝中拉幫結派,朝堂之上早已怨聲載道。
此次竟敢在抗疫物資上動手腳,實在是罪大惡極!”
金鑾殿內,氣氛凝重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壓抑。戶部尚書李大人,一臉悲慼,撲通一聲,雙膝跪地,聲音顫抖地說道:“陛下,臣罪該萬死啊!此前在撥付抗疫物資之時,臣便隱隱察覺到其中有些許異樣之處。只是那安國公一黨,權勢熏天,在朝堂之上一手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