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慢慢說。”

秦晝心裡窩火,看著邊上門神似的沈京宴就更來氣了,隨即來了句,

“寧皎不是胡鬧的人,事情都是許意挑唆的。”

沈京宴面色微冷,眸光掃向秦晝,隱有殺氣。

他就不該想辦法救他,讓他被寧皎一刀捅死算了!

秦晝卻是避開他的目光,並不言語。

有他護著,他弄不了許意,可不代表沒人能動得了她。

憑什麼他一個人煩心,都是兄弟,一起吧。

姜嵐看了沈京宴一眼,並未當面發作。

倒是秦母冷笑一聲,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按的什麼心思,把髒水潑到別人身上就能掩蓋你這段爛透了的婚姻嗎?”

“這話我今天放在這兒了。”

“寧皎她膽敢對你下手,我秦家就再也容不下她,這婚,你離也得離,不離也得離!”

一個小門小戶出來的女孩,就是不夠識大體。

秦晝看向自己的母親,態度決然,

“除非我死!”

“這招你五年前就用過了,以死相逼在我這兒只能用一遍。”

秦母冷冷地看著秦晝,

“你想死我不攔著,但我敢保證,寧皎一定死的比你早。”

母子二人的談話不歡而散。

也正因為有著秦晝這句多嘴,沈京宴被姜嵐帶回了沈家。

沈家老宅,姜嵐坐在真皮沙發上,抬眼看向沈京宴,面色不善,

“怎麼回事兒,說吧。”

沈京宴一臉散漫,

“您想問什麼事兒?”

“是五年前您告訴我許意拿了您五百萬走了,還是一邊同意我們兩個結婚,一邊私下去羞辱她的事兒?”

“她真的拿您的錢了嗎?”

姜嵐的面色有一瞬的僵硬,但很快,她反應過來,一如既往的高傲,

“有什麼區別嗎?看寧皎和秦晝的下場,就能預見你們的未來,你該感謝我。”

“是該感謝。”

沈京宴垂眸,笑的十分諷刺,“感謝您當初的所作所為,讓您兒子錯過了自己喜歡的人。”

姜嵐不為所動,冷冷開口,

“錯過了也是好事,我警告你,不許和許意那種女人再扯上任何關係。”

沈京宴卻是笑道,

“託您的福,人家也一點都不想和我扯上半點兒關係,我想和她湊一塊都得絞盡腦汁的想辦法呢。”

“你”姜嵐被沈京宴氣到了,

“你是要氣死我嗎?”

“不想,只是希望您放過我,以沈家如今的地位,不需要聯姻,您兒子也只想和自己喜歡的人相伴一生,望您別添亂。”

沈京宴起身,他看著自己的母親,默了好一會兒,方才開口,

“算我求您。”

他喜歡許意,也只想和許意在一起。

姜嵐被氣得不輕,可沈京宴卻是已然邁著步子上了樓。

五年前他沒能把握住,五年後,他不會放手。

這麼多日夜,他強忍著沒有去找她,沒有去查她的位置,只是為了再遇的時候,他的事兒自己能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