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意安頓下寧皎出了門。

沈氏那邊的專案又卡主了,她去了趟沈氏大樓,提供了一下問題的解決思路,過後,便是收拾東西走人。

對於她這一不太愛在工位上上班的行徑,專案組的科技精英一點話說都沒有。

畢竟,人家是新來的組長,且業務能力實在夠強。

他們一卡卡幾個月的難題,她看一眼就能解決。

人都是慕強的,特別是這種學霸堆裡卷出來的精英,遇到高自己好幾個段位的,更容易產生一種仰慕的情緒。

好幾個專案組裡的科技精英表示,想要一直在許意手底下幹活。

有這位大佬在,他們再也不用想破腦殼的解決bug了。

她提供一個方向,他們可以指哪兒打哪兒!

張惟安聽著翻了個白眼,

“瞧你們這些人,一點出息都沒有!”

王韜趴在桌子上一邊敲程式碼一變嘆息,

“老大,你面對著咱們組長笑得滿臉都是褶子,還好意思說我們。”

張惟安語塞,只說了一句,

“你們懂什麼?我那是”

他編不下去了,默默的拿出手機,又一次在群組裡給許意傳送了好友申請。

嗚嗚嗚,都怪他當初太高傲,大佬不加他怎麼辦!

夜風冷冽,許意走在繁華的街道上,燈紅酒綠,紙醉金迷。

她忽然有點不想回家,於是轉道去了夜色酒吧,點了一瓶酒。

舞池裡並沒有沈恪的身影,反而是不遠處有幾家富家少爺小姐舉辦party。

似乎是為了慶祝某一個人的生日,他們各個穿著光鮮亮麗,一件衣服價值幾十萬也是常有,更別說手上戴的奢侈品首飾。

十八歲的少年穿著酒保的衣服,畢恭畢敬的上了雞尾酒酒塔。

同一時間,同一地點,卻是全然不一樣的人生和此生跨越不了的階層。

階層她討厭這些東西!

許意灌了一杯酒,然後又是給自己倒了一杯。

只是還沒等她舉起手來,一道沉穩有力的氣息自身後襲來,緊接著,一雙骨節分明的手穩穩的摁住了她的胳膊。

隨後,低沉醇厚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

“這裡的酒和你平時喝的可不一樣,上頭快的很。”

許意回頭,一張冷峻而又熟悉的臉映入眼簾。

來人黑衣黑褲,西裝筆挺,襯衫領口微微敞開,露出徑直的鎖骨線條,襯衫袖口整齊地挽起,腕骨上的手錶低調而奢華,價值不菲。

“你不是下週才回嗎?”

許意掙脫開他的手,將琥珀色的酒送入唇中。

陳聿在她身側坐下,順著她的視線往前看,語調微揚,

“擔心你啊。”

許意瞥了他一眼,

“我有什麼好擔心的?”

這裡是京北,又不是國外,誰能動得了她?

陳聿低眉斂目,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送到唇角,

“那就當我擔心我自己吧。”

許意有點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他唇角弧度漸深,懶洋洋道,

“怕您老一氣之下來一個天地同壽,我這條小命可不就跟著玩完了?”

要說對抗京北這幾個世家大族的實力,許意暫時還沒有。

但是要論拉著大家一起去死,倒是她動動手指頭就能辦到的。

且不說前段時間他在國外剛剛升空的那顆衛星,就連其他國家基地的導彈系統她都能輕而易舉的黑進去。

許意聽著忍不住笑了一聲,

“你這描述,我倒像是個內心黑暗,要毀天滅地的大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