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慶再醒來的時候發現那本冊子已經消失了,而那冊子上所有的內容全都印在了腦子中,也有著現在修行體系的劃分。
和龔慶的靈蛇傳承不一樣,但也有相似之處,好像就是由靈蛇和其他古法演變而來的。
龔慶醒來心情久久不能平靜,近期來他的精神緊繃而卻在遇到老人的時候得到了釋放使其自已的境界上了一大截,龔慶感覺自已距離突破蛻凡期不遠了。
“那老頭早就知道我的身份,而他來的目的好像本就是我,就像是特地來幫助我的,為什麼會這樣?”
“他也認識我爺爺,我爺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
“爺爺,你到底給我留了什麼驚喜啊!”
龔慶正在感慨,突然懷裡一熱,龔慶摸去摸到一張符籙上邊寫著東街‘惠生酒樓’龔慶看著那符籙說道:“是什麼時候放進去的!”
“鄭正的實力絕對比現在顯示出來的多。”
“呵呵,變戲法罷了,上不得大雅之堂!”
這句話突然在龔慶的耳邊傳來,龔慶臉色沒有變化對著旁邊說道:“我以為你會再過一會兒才來。”
“不行啊,我怕先生心急嘛!”
來人正是玄媚正衝著龔慶笑盈盈的說道。
“什麼時候?”龔慶問道,臉還是沒有表情。
“什麼?”
“符籙什麼時候?”
玄媚走到他的身旁,整個身子貼了上去嬌聲說道:“先生求求我,我就跟先生說!”
龔慶扭頭看向玄媚說道:“你和我想的不一樣,也是我整個棋裡唯一一個跳了出來的,我也不明白你為什麼要跟著鄭正!”
玄媚咯咯咯的笑了起來,說道:“先生都發現了什麼!”
“沒什麼只是感覺這座天海城的暗流比我想象的要大,可能稍不注意就可能粉身碎骨!”
龔慶轉過頭面無表情的說道。
隨後又說道:“需要我付出什麼才能成功入局?”
玄媚笑了笑沒有說話,只是看著龔慶給了他一個眼神,龔慶隨著她的眼神看去,看到了天海城中最大的城樓。
隨後玄媚在後面摟住龔慶嬌滴滴的說道:“晚上,我等著先生!”
隨後玄媚的身形消失不見,龔慶冷眼看著這一切沒有任何動作,又過了一會兒想道:“走了嗎?”
而此刻的玄媚在屋裡將最高的擺件扔掉,將那個新的擺件放上去說道:“龔慶嘛?呵呵有意思!”
隨後一擺手將自已脖子上的蛇紋去掉,拿起面前的茶喝了起來。
而就在玄媚喝茶的時候,陰暗處一雙猩紅的眼睛正在悄悄的望向玄媚。
“想要看將對將嘛?可惜了我不會是將的!”龔慶此刻站在樹樁旁一隻眼睛閉合微笑的說道。
隨後向著東街走去,一邊走一邊想:“最高的樓玄媚想讓我調查他,讓我猜猜鄭正應該會讓我保護不會被調查那‘最高的樓’!”
“這世間的不會那多王的!”
龔慶走著的時候突然來了這麼一句,隨後看向樹狀,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
而這時坐在酒樓的鄭正喝酒的手突然一頓然後又喝了起來說道:“可惜了,訊息沒有傳回來。”
“龔慶,有趣!”
而鄭正身邊站著一個老頭,那老頭弓著身子在鄭正的身邊站著,臉不敢有任何的表情,那老人見鄭正的酒杯裡的酒沒了,急忙過去添酒。
“吳城主的意思怎麼樣?”
老人急忙說道:“我父親最近生了一場大病,不能斷事一直都是族老在決策,族老的意思是全憑鄭大人的意思,我們吳家一定積極配合。”
“呵呵,大病?”
鄭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