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屋內的女人從牆上的一塊縫隙裡找出了一張紙,紙上上邊寫滿了密密麻麻的符咒,隨後女人咬破自已的手指將血液塗在上邊。

隨後那張紙突然就像是點燃了一般,冒出陣陣青煙,飄向屋外!而就在青煙冒起的時候女人嘴裡說著什麼?

龔慶在外邊看的一清二楚,不過當她聽清女人說的什麼的時候,眉頭皺了皺隨後低聲說道:“看來這個人也不是一般人,我把她想的太簡單了!”

“那張符籙應該就是傳話的東西,而那冒出的青煙應該就是傳遞!”

“接下來這步棋該怎麼走吶?我還是天真了把自已的陣腳都給打亂了!”

“果然,人心是猜不透的。”

龔慶坐在一邊的樹樁上,手裡拿著幾顆石子搓來搓去,思考著什麼然後用力將石子捏碎說道:“可以走一步險棋!”

隨後便開始思考這步險棋的可取性。

這時青煙已經飄盡,而此刻坐在酒樓裡喝酒的鄭正突然像是察覺到了什麼一樣,臉色沒有變化,只是淡淡說道:“倒是藏了些東西,不過還是倒在玄媚手裡了嘛?”

“幻術.....一些不入流的東西罷了!”

“掀不起什麼風浪,跳的開心一點,這樣我才能......”

隨後鄭正將酒杯裡的酒灑在桌子上,只見桌子上的酒迅速的蒸發了也化成一股煙飄了出去。

鄭正坐著把玩著酒杯,臉上沒有表情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收到命令的玄媚笑了笑,沒有人知道他在笑什麼。

玄媚正是之前在屋裡誘惑龔慶的那個女人,此刻的她看著桌子上的幾個擺件,而如果看過之前擺件的人會明顯的發現桌子上出現了一個新的擺件。

而那件新擺件衝著所有的擺件,而其他所有的擺件全部都用後腦對著他,彷彿那件新擺件可以輕而易舉的取代其他擺件。

龔慶坐在樹樁上想了又想可發現自已沒有更好的走法了,感覺到煩躁的龔慶打算修行,這也是吞噬的副作用,而龔慶發現修行可以很好的彌補這個缺點。

龔慶不敢修行鄭正給自已的功法,修行起了靈蛇傳承的功法。

霎時龔慶感覺到周遭的空氣隨著自已修行,形成了一個以他為旋風中心的捲風。

突然龔慶咳出來一口氣,龔慶急忙停止修行說道:“這個修行法雖然快但是對我的傷害實在有些大了,有些得不償失了!”

“不行,我必須要找到一種更加柔和的修行方式,為什麼這個功法會這樣,按理來說不應該啊,既然是靈蛇傳承的話,應該不會有這麼大的錯誤。”

“到底是哪裡出現了錯誤?”

這時一個聲音傳來:“小子你那老把式早就不行了,你是怎麼知道那樣修行的!”

一個穿的破破爛爛的老頭對著龔慶說道。

龔慶隨聲音望去,可頭還沒有轉過去就聞到一股惡臭,龔慶聳聳鼻子看到一個灰頭土臉的老人正衝著他笑,他腳底下一隻有鞋一隻光著腳。

臉上掛著的笑容以及他的裝扮,給人的第一感覺是極其的猥瑣,不過龔慶那老人的確是非常的乾淨,與他的裝扮形成了極大的反差。

龔慶警惕起來但臉上卻沒有任何變化對著老人說道:“老人家你....知道我修煉的東西?”

那老人呵呵的笑道:“請我喝一頓酒,我就給你講講行不行!”

龔慶在心裡思索一下隨即說道:“老人家能否先給我說一下,等我有錢了在把這頓酒補上。”

老人卻擺擺手說道:“不行不行,你騙老頭子怎麼辦!”

龔慶這時卻裝作出一臉的莊重說道:“老人家我從不騙人,我鄭正說到做到,如果我做不到,那麼我鄭家人這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