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季哲心裡面還是有些小九九，但是深知這個影片如果傳播出去會對孟文江造成多大的影響，別的先不說，孟川肯定是會大發雷霆的，於是他還是盡職盡責地檢查了最後一遍。
做完這些，向昭還是沒有轉醒的跡象。
季哲已經從先前的震驚中恢復過來，不過看著不遠處站得不遠不近的兩個人，心情還是有些複雜，他清了下嗓子，說道：“小孟總，既然事情已經處理好了，不然我就先走了？”
孟文江卻說：“你留一下，我有話要說。”
許丁已經神不知鬼不覺挪到了門口，聞言正好出去關上了門。
季哲：“......”
他怎麼有一種孟文江要殺他滅口的感覺？
孟文江說：“這件事——”
季哲連忙表態：“這件事我不會說出去的，我嘴巴嚴著呢！就算是謝全我也不會說的！”
孟文江原本不是想說這個，但是被他這麼一打岔，反而轉移了思路，似笑非笑看著他，“是嗎？”
季哲心虛地乾笑兩聲，“是啊......”
孟文江換了個姿勢，接著道：“而且我還沒有來得及問你，你們是怎麼認識的，不會真是小學同學這麼簡單吧？”
之前若不是謝全將秦山之死說漏嘴露出破綻，孟文江還不會知道他和季哲竟然認識了這麼久，而且季哲這個自稱“網路百事通”的拳擊館老闆，似乎對謝全很不一般。
當時季哲的說法是，兩人是小學同學。雖然孟文江查證過，也確有其事，但是仍舊保持將信將疑的態度。畢竟有了許丁這個前車之鑑，導致孟文江現在對於身份這種東西格外敏感。
季哲笑得有些勉強，“就是這麼簡單啊，老同學重逢，而且我們小學的時候關係就挺好的。再說，我們平時無聊不就會里聊聊天嘛，交流一下所見所聞不也蠻正常的......”
那就是知道的都說了。
孟文江琢磨了一下，倒也不生氣，“那你們交流了些什麼？”
季哲觀察著他的表情，不像是套話，但是摸不準這位到底是以什麼樣的心情問的，於是選擇用謹慎一點的話語，“比如許丁？”
孟文江單手支著下巴，看不出情緒，“嗯。”
於是季哲接著說：“就比如我們已經推測出之前打傷你的人是誰，也知道你為什麼要查許丁了，看不出來她竟然這麼厲害，連你都......豈不是輕輕鬆鬆把我按在地上摩擦？”
“......”
孟文江對於他這個說辭感到心情詭異。
季哲看向孟文江，“不過小孟總，你和許丁這事吧，我還是有分寸的。”
雖然他不理解，但是也知道其中利弊。
不對，哪裡來的利，只有弊端。
他鄭重道：“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說的。”
誰知孟文江只是略微沉吟，“不必。”
季哲懷疑自己聽錯了，“嗯？”
可是孟文江沒有再說一遍的打算，他整理了一下並不亂的領結，掃了一眼地上的向昭，默然收回視線，“走吧。”
許丁一直等在外面，聽見門開的聲音，轉頭看了過來，孟文江走在最前面。
兩人的視線短暫交錯，許丁看向屋內，問道：“他怎麼處理？”
隨後出來的季哲聽到這話默默發抖，這話聽上去怎麼那麼像處理什麼犯罪現場？
孟文江說：“不用管，有人收拾。”
......
向昭醒來只感覺脖子還隱隱作痛，他捂著痛處踉蹌站起來，卻發現自己身在一個雜亂的倉庫內，而許丁已經不在了。
他低聲咒罵一句，正要去開門，卻被人搶先一步開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