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似乎聽到了邢浪的名字。早前裕晞寫信已經告訴了她,邢浪到了自己的營帳。如今還在營帳之中上陣殺敵,卻是出乎了陸莞爾意料。以邢浪的性情,能在一個地方久待不動,還真是稀奇。

沈玉醒來時脖頸痠痛,頓時就知道肯定是被人給打了,剛想開口罵兩聲,就看到陸莞爾正坐在不遠處,看著自己。

“沈大夫,別來無恙。”

沈玉起身,不悅的說:“有沒有恙都來了。”

陸莞爾:“我代裕晞向您道歉。”

沈玉掀起被子下床走了幾步坐在了桌旁。

“得了,現在的寧昭親王誰敢說一個不字。”沈玉看著陸莞爾說,“倒是娘娘,怎麼也學會這等背後打人的勾當,你現在的身份和地位怎麼能做這等齷齪之事?我就是個小平民,你們為何要這麼對我——”

“皇上出事了。”

正在喋喋不休的沈玉突然停下來,再次確認說:“娘娘剛才說了什麼?”

陸莞爾解釋說:“皇上生病,一直查不到病因,這才焦急將沈大夫找來。”

沈玉不太確認的說:“皇上?五皇子的那位皇上?”

“正是。”

“不對啊,皇上身體康健怎麼會容易生病?而且宮中太醫眾多,找我一個野郎中做什麼?”

陸莞爾給沈玉倒了一杯茶放在他身前的桌上。

“皇上病情看似無礙,但是病因一直沒有查出。一直給皇上摸脈的太醫信不過,不能再用了。沈大夫出身大昌皇宮,定然知道宮中的這些把戲。也應該理解,我的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