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言卿甩過去一個眼神,糾正著說:“不是所有土地,它也是我商國的後花園的地方。”

邢浪連連點頭,他說的對,他說的全對,這幾日他可見識到莫言卿吹毛求疵的實力,為了耳邊清靜,還是不惹他為好。

倒是前面騎馬逍遙的裕晞,一想到自家莞莞的模樣,就是心情愉悅,不禁的哼起調子來。

······

另一邊,北鮮珺知道了裕士在查宮中太醫的訊息,對著坐在對面的宋洛說:“士王殿下還真是不好對付。”

宋洛品著熱茶說:“如果士王殿下好對付,當年的奪儲之戰中,也不會讓那麼多皇子都計謀都折在他手裡。”

北鮮珺不在乎公主府裡的眼線有沒有被發現,對他來說被發現了才算正常,這麼多年以來,這個其實已經沒有太大的用處。不過這反倒提醒他差點忘記還有士王這麼難對付的對手。

宋洛低眸,將北鮮珺的表情看在眼裡,他在覺得有意思,也不知道是覺得士王有意思還是覺得他自己要做的事有意思。

“二公子是想對付士王殿下?”宋洛放下茶盞問道。

北鮮珺:“對付不得,那畢竟是姐姐的夫君。當時姐姐嫁入士王府時,我便說過,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動士王府。”

宋洛:“若是士王府擋了二公子的道,又給如何?”

北鮮珺微微一笑:“那就要看姐姐的意思。”

北鮮珺儘量不動士王府,是因為北鮮瑜和兩個孩子還在其中,但是士王府也並不是非不能動,這就要看北鮮瑜在其中起到如何的作用。

宋洛:“二公子當真是疼惜大小姐。”

北鮮珺一頓,不過很快就繼續泡茶:“不是疼惜,是她不能有事。北鮮家的人都喜歡在刀尖上走,姐姐走的不比我們少。只是她現在有了羈絆,不應該再這樣而已。”

對,一定是這個理由,女兒家還是不要摻和這些權謀才是。北鮮珺是這樣想的,也一直這樣說服自己。成大事者,不能有羈絆,妻子也好,姐姐也好,都不需要有。

可是北鮮珺說服的了自己,說服不了心思如發的宋洛。宋洛彎起嘴角,本以為無情的人,原來還有些執念。

北鮮珺想了想,放下手中的茶壺起身站起。

宋洛抬頭看著他。

北鮮珺說:“是有必要找我那位不好通融的姐姐說說話了。”

······

陸莞爾站在王府門口,滿臉尷尬的看著眼前的場景。

沈玉被五花大綁的放在地上,正罵聲不斷,旁邊還有兩位平庚軍計程車兵。

一個士兵拱手道:“屬下聽從殿下之命,將沈大夫從西南請了回來。”

“請?”沈玉大叫:“這是請的樣子嗎?啊?將老夫一路從西南綁了回來,那叫請?”

陸莞爾感到頭疼,讓兩位士兵先下去休息,自己則走下臺階。

“沈大夫這是惹到了殿下?”陸莞爾蹲下來,親自解開綁在沈玉身上的麻繩。

沈玉哼了一聲,就著鬆開的身子掙扎出來。

“我惹他?是他惹的老夫!”沈玉起身不顧自己凌亂的衣服,大聲的說:“老夫本來好好的整理草藥,你們家寧昭親王殿下帶著邢浪和莫太子直接闖入老夫家裡,非要老夫來國都。老夫說,既然娘娘無礙,就等春日再來。結果殿下不僅直接綁了老夫,還一路押到國都。”

沈玉叉著腰看著平庚王府的匾額,怒火中生:“老夫的顏面都被寧昭親王給毀了,娘娘您說·····”

沒等沈玉說完就突然倒了下去,小寧子活動著手腕,看來不打暈他,這老頭會一直吵下去。

陸莞爾扶額,讓人將沈玉抬進去,一定要關在屋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