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搭理。

“砰!”

凌月將飯菜摔了個粉碎,憤怒的抓住了木門,朝著蕭景行嘶吼。

“我是你的母親,你怎麼敢這麼對我說話?我讓你死,你就要死,你懂嗎?蕭景行,你目無尊長,不守孝道,你該死!”

看著對方發瘋,蕭景行反倒是心安了下來,回到了床上,閉目養神。

這個家,待不住了。

只是看著蕭景行的樣子,凌月更抓狂了。

她覺得不該是這樣,自己給了蕭景行生命,應當主宰他的一切,他不可以反抗,應該如同羔羊一樣跪在自己的面前才對。他憑什麼這麼叛逆?

“鬧什麼呢?客人還在,別發瘋!”不遠處傳來武安侯的聲音,帶著慍怒。

凌月立馬變了臉色,提著裙襬小跑了過去:“侯爺,奴家錯了。”

聽到外面的動靜,蕭景行搖了搖頭。

這家人如此刻薄,要是再不離開,日後恐怕要被吸血而死。

這種將孩子當成工具隨意丟棄使用的父母,也配叫父母?

若不是魂穿過來,蕭景行估計連個墳墓都不會有。

只是封建王朝,若被武安侯記恨汙衊,他自此寸步難行。皇帝也不會允許一個枉顧孝道的人平步青雲,無君無父是鎖在一起的。

夜晚,下人把門開啟,端來了一桌飯菜和酒水。

沒過多久,一個身著華服的男子攜手一名貴婦人走了進來,他們的身旁還站著一名與自己六分像的青年。

而凌月跟在後面,如同丫鬟一般,卻樂在其中。

“景行,真是辛苦你了,三年曆練吃了不少苦吧?你也莫怪侯爺,他是怕你回來之後將軍中的習慣帶到宴席之上,萬一衝撞了客人,便不好了。這不,生辰宴一結束,你父親便拉著我們來了,可見他心裡還是有你的。”

侯府主母蔣琬笑呵呵的看著蕭景行,言語之中滿是關切之意。

可武安侯的臉上卻滿是冷漠,蕭景源更是充滿了不耐之色。

果然,裝都懶得裝了,恐怕又是這蔣琬想出了什麼計策,打算從自己身上謀取好處。

“你母親如此掛念你,連句謝謝都不會說嗎?沒有長嘴嗎?”武安侯見到蕭景行不吭聲,皺起了眉頭怒喝道。

“主母說了,我有軍中習慣,不善言辭,還望父親見諒。”蕭景行淡淡的回應了一句。

“混賬東西,我看你是誠心作對,信不信本侯把你逐出侯府?”

聽到武安侯這話,蕭景行眼中一亮?還有這好事?

“真的嗎?不許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