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行事便不會如此囂張。那冠軍侯,更不會如此霸道。別人不知道他們兩個比試的情況,蔣琬是知道的。

曾經武安侯也是天賦異稟,只可惜後來沉淪在花花世界懈怠了。當然,蔣琬也是婚後才知武安侯曾經服用過秘藥,榨乾潛力。

所以他才年紀輕輕就能步入宗師,可這種消耗天賦得來的,終究是有弊端。

如若不是如此,武安侯壓根就不需要蔣家助力,自己便能做上大將軍的位置。

武安侯沉默了下來,一言不發。

“這便是吃準了我們,而且,景行恐怕也參與其中了。”

“恩?”

“若不是如此,又怎麼會對我們侯府的資產拿捏的如此精準?這些東西剛好是變賣財物湊出的現銀,能把店鋪和商鋪保下來,日後慢慢經營,總歸是能迴轉回來。只是數十年的財產積累,就要拱手讓人了。”蔣琬嘆了一口氣,頗為惋惜。

武安侯憤怒的捶著桌子:“這個逆子,李靖究竟是被他下了什麼迷魂藥,他會如此幫他。”

“想來景行這幾年在軍旅之中,恐怕並非和我們所想的一樣,甚至不止七品。我懷疑,他吃了不少的天材地寶才將武力提升,這些東西消耗個百萬兩把一個毫無天賦之人堆積至此,也是正常。”蔣琬這話倒是公正。

的確,若是毫無武道天賦,也無需擔憂。百萬兩便能將人推入修行門檻之中,只是天材地寶堆積至多到三品,消耗銀兩,超過千萬不說,戰力還低下。

這種不划算的買賣,很少有人去做。

“可為什麼他要幫一個廢物?軍旅之中,蕭景行只是一個拖累。”武安侯著實有些不太理解,就算強行提升上去又能怎麼樣?改變不了作戰戰局。

“想來是一開始景行就把事情完完整整的交代了,鎮國公心軟,便幫扶了一把。如今送過來一個是抵消債務,平了軍旅之中的賬,另外一個恐怕是有分家的打算。想把景行移出侯府,那這些錢便是他安身立命之本。”蔣琬自信自己的判斷。

武安侯也恍然大悟過來:“該死的逆子!”

“侯爺,你找的軍旅之人如何了?可有了解景行在軍中行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