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恢復不了,他一定會拉蕭景行跟著陪葬的。

蔣琬的眼神裡透露著兇狠之色,咬牙切齒了起來。

原本還對那個小畜生有一絲的憐憫,不,應該說是輕蔑,覺得這樣的人威脅不了蕭景源的地位。所以她不介意裝出一副慈母的樣子,饒了對方的狗命。

可如今自己的兒子成了這般模樣,蔣琬心裡面只有一個念頭,殺了蕭景行,給自己的兒子出口惡氣。

“侯爺,鎮國公府除了李靖之外,應當沒有別的宗師了。鎮國公一家於大蒼立國之戰鏖戰之中死傷殆盡,僅剩他一脈,所以被稱為天下第一公,也是穩穩的坐上了大元帥的位置。如若不是鎮國公府出手,那又會是誰呢?”蔣琬很聰明,善於分析。

武安侯聽到這話之後也是思索了起來,對於鎮國公家的情況他太瞭解了。三個兒子雖然是天資異稟,可最多也不過三品境界,要想悄無聲息的殺掉五個三品高手幾乎不可能。

沒有一番血戰,做不到這種程度。所以這必然是宗師所為,他腦海裡面突然浮現出了一個人影。

“冠軍侯!”

武安侯幾乎快把牙齒給咬碎了,臉上的怒火根本就壓抑不住。除了這個人他想不到別的了,最近他只和這個冠軍後有所矛盾。對方揚言見自己一次打一次,這次的事情恐怕就是對方所為,也是對方性格能幹出來的。

蔣琬沉默了,這倒是合乎情理,可為什麼冠軍侯會出現在那個地方?

“也不知道那小畜生給了他什麼樣的好處,能夠讓他一個侯爺如此賣命。”

這才是他最費解的地方,冠軍侯的性子跳脫他能夠理解。可他總不能時時刻刻的守著蕭景行吧,那此事就過於蹊蹺了。

就在他們思索之際,忽然有下人過來稟報。

“侯爺,我們送出去的拜帖被徐家拒收了。徐太傅回話,他在武安侯府一直只有一個弟子,沒有第二個弟子,沒有什麼師徒之情不會出手相救。淪落到這般地步,皆是咎由自取。”

剛下人說完這話之後武安侯的臉色肉眼可見的變得陰沉了起來,滔天的怒意在他的胸腔裡面醞釀。

像這種登門拜訪都是提前派下人過去送帖子的,要不然過於冒昧。

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徐太傅竟然狠心至此,連拜帖都不接。

“侯爺,此事恐怕景行脫不了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