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

“老狗和兩個狗兒子,我看你們是皮癢了!”梁安冰冷地目光掃過這父子三人,拎起手裡的竹竿,就朝他們三人打去。

這三個傢伙也不傻,立馬關上房門,還插上了門栓。

特別是梁宇和梁輝兩兄弟,隔著門大罵了起來,有多難聽罵多難聽。

梁安也不慣著他們,一個箭步飛踹向門。

門沒被踹開,倒是門框震動,泥土嘩啦啦地掉下來。

“梁安,你敢動他們,老子跟你拼命!”梁大山沒敢出來,依舊叫囂道。

他可不傻,梁安可不認他這養父,該動手還是會動手。

“三哥,咱們一起用力把門踹開!”張建國等人走上前,說道。

“踹不開,裡邊用木棍頂住了,除非把門框給卸掉了!”梁安搖了搖頭說道。

農村人家的房門,那是有門栓,可也感覺不安全,基本上屋裡都放著木棍,晚上睡覺用木棍撐著。

“那咱們就把門框給卸掉!”張建國提議道。

眾人紛紛附和。

“別費那個勁,咱們這次來不是幹這事的,是來扒屋頂的!”梁安拒絕了,抓起竹竿,就開始扒房頂。

他沒有讓張建國等人動手,自己來就好,就怕這兩個無賴找上門,向這些的長輩要賠償。

屋頂是瓦片,用磚頭每隔著一段距離壓著,不用水泥漿粘住,就怕翻修的時候麻煩,得全部換上新瓦片。

用竹竿的鉤子,先把磚頭給勾下來,再勾瓦片就順利多了。

只見屋簷上邊的磚頭,被勾下來,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屋裡的梁大山聽到重物落地的聲音,不知道梁安在幹什麼,偷偷順著門縫往外看去。

“嘩啦啦……”

瓦片落地,四分五裂,成為了瓦礫。

那一連串的清脆聲音,極為解壓!

“小畜生,給老子住手!”梁大山看見地上破碎的瓦片,知道梁安是在扒屋頂,氣的渾身發抖,大聲怒罵道。

聽到他憤怒的聲音,梁安扒得更起勁了,用力一勾,又是一摞瓦片掉落。

沒一會的功夫,瓦屋房門前的屋簷瓦片,就被扒完,光禿禿一片。

梁大山不敢出門,知道自己現在不是梁安的對手,出門也就被打得份。

屋內的徐春花,得知了梁安正在扒他們這屋子的房頂,立馬扯開嗓子哭罵了起來。

“這我造了什麼孽啊?”

“養了這麼一個白眼狼,天殺的玩意,我不活了!嗚嗚……”

這麼大的動靜,左鄰右舍過來看熱鬧的人不少,卻沒有人上前勸說。

梁大山乾的那些事,他們都有耳聞,也不想摻和這事情。

院門口外,有張建國等人守著,不讓任何人進入院子裡。

“給我住手!”

“一天天折騰得沒完沒了!”

村支書吳國民帶著人,急匆匆地趕了過來。

梁安瞥了一眼,手裡的動作沒停,繼續扒著房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