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硬剛土財主,玄甲奉我主 (第2/3頁)
王府作死求逐,流放北疆我稱帝了! 小胖子小優 加書籤 章節報錯
今兒不交夠一石,爺讓狼狗把你們的破屋子拆了!”
蕭寒冷著臉往前走了兩步,鞋尖碾過地上的碎銅鑼。
“陳財主,北境百姓一年才掙幾兩銀子,一石糧夠買半條命,你這是要人命啊。”
“喲,昨兒那叫花子還沒滾?”陳狗剩眯眼認出他。
他衝家丁使眼色,“把這不知死活的玩意兒扔到狼狗堆裡!”
五條狼狗“嗷”地竄過來,繩子繃得筆直。
蕭寒冷著臉反手抽出腰間的刀,刀出鞘時帶起一陣風,刀身映著陳狗剩驚恐的臉。
“噹啷!”
第一刀挑飛了撲過來的狼狗項圈。
第二刀家丁舉棍砸下,他手腕翻轉,刀刃斜削木棍中段。
二姐說過,對付笨漢,砍中間最省勁。
木棍斷成兩截,扎進家丁手背,疼得他殺豬似的叫。
“反了!反了!”陳狗剩往後縮:“給我往死裡打!”
家丁們舉著木棍圍上來。
蕭寒冷著臉揮刀格擋,可到底雙拳難敵四手,左肩捱了一棍,火辣辣的疼。
後腰又被踹了一腳,踉蹌著撞在老槐樹上。
“都住手!”馬蹄聲裹著北風炸響。
蕭寒冷著臉抹了把嘴角的血,見一隊玄甲騎兵從村口衝來。
為首的將軍穿著玄鐵鎧甲,腰間掛著腰牌上面刻著一個雪花圖案,刀鞘上纏著紅綢。
“有沒有人見過帶“寒”字玉佩的人?”將軍勒住馬,聲音像敲在冰上的刀。
“我!”蕭寒冷著臉摸出懷裡的玉佩舉起來。
那是大姐偷偷塞給他的,說是老王爺留下的,刻著個“寒”字。
“末將程烈,原鎮北關守將,特帶一千玄甲騎尋您!”將軍翻身下馬,單膝跪地,他抬頭時眼裡冒著火,“誰傷的您?”
“陳狗剩。”蕭寒冷著臉指了指縮在牆角的陳狗剩,左肩的傷疼得他直抽氣。
“還有他的家丁。”
“把家丁和狼狗都捆了!陳狗剩,帶過來!”程烈反手抽出腰間的刀。
玄甲騎動作極快,片刻工夫就把家丁們反綁在樹上,狼狗被繩子拴成一串。
陳狗剩被揪著拖到蕭冷麵前,褲襠溼了一片,尿騷味混著狐臊氣直往人鼻子裡鑽。
“蕭公子,您說怎麼處置?”程烈把刀遞過去。
“打斷雙腿,扔到後山自生自滅。”蕭寒冷著臉擦了擦刀上的血。
“得令!”程烈揮了揮手,兩個玄甲騎架起陳狗剩,木棍砸在他腿骨上的聲響,驚得樹上的麻雀撲稜稜亂飛。
村民們躲在草棚後偷看,李嬸子突然“撲通”跪下:“蕭公子,您是活菩薩!”
“都起來!”蕭寒冷著臉去扶她,“我問你們,想不想跟我走?有糧吃,有地種,不用再受這些狼心狗肺的欺負。”
“想!”羅老伯抹了把淚,“只要有口飽飯,去哪兒都行!”
“我跟!”“我也跟!”村民們湧上來。
蕭寒冷著臉轉頭看向程烈:“程將軍,這一千玄甲騎....”
“末將及屬下一千玄甲騎,願為您馬首是瞻!”程烈抱拳,玄甲在晨光裡泛著冷光。
“如果您想問為何,日後自會明白。”
蕭寒冷著臉點了點頭,看向村口的老槐樹。
“今日休整,明日出發!”蕭寒冷著臉揮了揮手。
“程將軍,讓弟兄們幫村民收拾東西,別落下一針一線。”
程烈應了聲“是”,轉身去安排。
蕭寒冷著臉蹲下來,摸了摸李嬸子的孩子。
“甜!”那娃突然往他嘴裡塞了顆野棗。
他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