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長生種記憶的事情。”露西安回答。

羅德不知道接什麼話,畢竟這是長生種自己的聊天。

“不過也討論不出什麼,”露西安拍了拍羅德的後背,“走吧。”

·

“就這嗎?”

“不行了,讓我休息一下,我頭暈。”

羅德蹲在沙灘上大口喘氣,身體稍微抬高一點彷彿就會因為重心不穩而摔倒。

“七次……吧,也就七次吧。”

露西安無聊地甩了個刀花。

“為什麼你都能躲得開,我的速度明明那麼快。”

“但是前置動作太明顯了,就像扣動扳機時肌肉的緊張一樣。”

“你這麼強嗎?那些字面比你厲害的人都躲不開。”

“人和人是不一樣的,”露西安把羅德拉了起來,“我可能就不叫輕盈。”

就在此時,羅德感到側後方一股殺意,他立刻轉身,就和一朵玫瑰花臉貼著臉。

“想我們了嗎?”

“卡梅里安?”

“卡梅里安先生。”

魔術手卡梅里安,聯合帝國最強冒險者·勇者候補·聖印劍·奧拓的御用潛行者。

卡梅里安還是帶著他的面具,在沙灘上穿著黑色燕尾服,一副魔術師打扮。

“你怎麼來了?”羅德問。

“來探地下城啊,不然來幹嘛。”

“這是地上城……而且有沒有城也不知道。”

“話說回來,你的空間魔法也掌握的太差了吧,一千五百歲小孩沒有教你嗎?”

“沒有,對於魔法,魔女和人類的理解不同,就像鳥不會教人怎麼飛行一樣。”

“空間魔法的訣竅,首先是要有非常強的感性。”

卡梅里安突然從羅德的身體裡穿過去,比幽靈還輕巧,而羅德一點異物感也沒有。

“感性?空間魔法依靠的不是空間感的嗎?”

“空間感的定義是。”

“人們透過邏輯和分析思維理解和感知空間的方式,包括空間的幾何結構、比例和佈局。”

“好,學廢了,大法師們編寫的大部頭魔法書看傻了,那些寫魔法書的法師幾個會空間魔法的?精靈小哥,你說呢。”

“額,在某個空間感受到的情緒……比如說寬敞還是壓抑,寧靜還是喧囂,溫暖還是冷漠……不行我組織一下語言。”

“對的,這個是對的。”

“這是對的?”羅德攤開雙手做出疑惑的動作。

“對啊,不然呢?你想想看艾梅麗雅怎麼會用空間魔法?她有空間感嗎?”

“雖然她是路痴,但是她有時間感。”

“那是生物鐘好,總之,魔法就是這麼一種不講道理的影片,拋棄你腦子裡各種科學知識吧。”

羅德也想起來,彌蘭娜之所以給他反向魔法迴路,就是因為他的死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