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那變幻莫測的天空,經歷了風風雨雨的洗禮。故人重逢,本應是件令人唏噓感嘆的事情,但奇怪的是,他們之間的氣氛卻如那平靜的湖面,沒有一絲漣漪,反而顯得格外輕鬆。莫離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彷彿要將所有的煩惱都吸入腹中,然後緩緩地走向安夢瑤,輕聲說道:“少司命尊重你當初的決定,就如同那尊重生命的陽光,謝謝你讓少司命獲得了自由,不再受李家的束縛,如同那掙脫牢籠的鳥兒,自由自在地翱翔於天空。”安夢瑤微微一笑,那笑容如春花綻放,回應道:“少司命並沒有做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只是如那默默耕耘的農夫,配合他們完成了一些微不足道的工作而已。”
“徐莫離難道一直都杳無音訊嗎?”他眉頭緊蹙,滿臉愁容,宛如被陰雲籠罩,憂心忡忡地問道。“沒有,絲毫訊息都沒有。”她無奈地搖了搖頭,語氣中流露出的那一絲失望,彷彿是被秋風吹落的最後一片枯葉,“不過倒是有一個素昧平生的人,如潺潺流水般,不停地給少司命們匯錢,但少司命們都無動於衷,只是將其閒置在那裡。”他沉默片刻,似乎在腦海中編織著一張思緒的網,然後緩緩開口:“你和少龍的生活過得可還順遂?是否曾想過為少龍尋覓一個父親呢?”她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微笑,然而那笑容卻如殘陽般,帶著些許苦澀,“一切隨緣吧,感情之事又豈是那般簡單。”他凝視著她,眼中閃過一絲憐憫,輕聲呢喃:“你是否因曾經遭受的創傷,而不敢再去愛了呢?”她的目光有些躲閃,如受驚的小鹿般,低下頭,避開了他的視線,“需要考量的因素實在太多了,遠非感情所能涵蓋。”他輕嘆一聲,“你是否還在痴痴等待徐莫離呢?”她的肩膀微微顫抖,宛如風中搖曳的燭火,然後毅然抬起頭,目光堅定如磐石,“對於那個人,少司命早已心灰意冷,他不過是少龍的生父罷了。”他頷首示意,“我明白你的心思。然而你可曾想過,如此環境是否有利於少龍的茁壯成長呢?”
她輕咬朱唇,宛如一朵嬌柔的鮮花,輕聲說道:“少司命定會全力以赴,為少龍的成長保駕護航。”他憂心忡忡地凝視著她,宛如一位慈父,“然而少龍尚年幼,你理應多為自身著想。倘若生活遭遇波折,你孤身一人,宛若風中殘燭,不堪一擊。”“少司命如今這般尚可,且說說這些年你過得如何?你似乎已踏遍全國,可曾尋得一處可稱之為家的地方?”少司命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落寞,緩緩言道:“這些年,我確實遊歷了諸多地方,領略了無數迥異的風景和人物。但若言及尋得一處可稱之為家的所在……”他稍作停頓,似乎在斟酌如何措辭,“實則並未找到。”“少司命渴望你能成為少司命的港灣,但少司命不敢奢求你能夠接納,少司命願始終守護在你們身旁,直至你們這個家能夠容納少司命……”少司命的嗓音低沉而柔和,恰似潺潺流水,又似悠揚琴音,其中夾雜著一絲難以言喻的無奈。安夢瑤沉默良久,她靜靜地凝視著少司命,心中如波瀾翻湧,思緒紛繁。她深知少司命對她的情意,可自己卻始終難以明晰對他的情感。正當她欲言又止之際,太陽如一位遲暮的老者,緩緩西沉,天邊泛起了一抹如詩如畫的晚霞。“太陽落山了,該回家了。”安夢瑤打破了沉寂,她牽起孩子的手,轉身朝著家的方向離去。莫離望著他們漸行漸遠的背影,輕聲呢喃:“少司命們回家……”
安夢瑤牽著孩子的小手,緩緩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心中卻如同被一張無形的大網所籠罩,少司命的話語如同一曲悠揚的旋律,在她的腦海中不停地迴盪。她的思緒飄向了遠方,飄向了那個曾經的家鄉,那個宛如世外桃源般的地方,那裡有著曉風殘月的詩意,有著農莊的質樸,有著茂密森林的神秘,還有著清澈河水的靈動。那裡的田園風光如同一幅優美的畫卷,深深地印刻在她童年的記憶之中。然而,時光荏苒,如今的她已經離開了那個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