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下賤的法子。

黎蘇默默的回了他一句:“那你比他好多了。”

傅瑾臣輕笑了下:“你就只會欺軟怕硬。”

黎蘇小聲反駁:“你也不軟啊。”

話裡帶著些歧義,傅瑾臣瞥了她一眼:“你軟行了吧。”

“……”

包廂的門開了,傅瑾臣帶著黎蘇進門,裡面的人早已等候多時,秦濱看見來人,頓時緊張,臉上滿是慌張,瞧見黎蘇也沒了之前的趾高氣揚,他一臉賠笑:

“傅總來了,我特意讓人備了飯菜,就等著您過來。”說完,他也沒忘了黎蘇:“寧秘書,前幾天都是誤會一場,誤會,希望你別介意。”

傅瑾臣沒理他,他移開了張凳子,讓黎蘇坐下,而後才掃了秦濱一眼:“秦總,別來無恙。”

“傅總,我前幾日是糊塗了,不知道寧秘書是您的人,要是多有得罪,我給她道個歉。”

秦濱笑的難看,他自然知道寧蘇的身份,就是想借此去羞辱傅瑾臣,畢竟對方也不能因為個秘書得罪了他,誰料,傅瑾臣真就能為了個秘書連合作也不要了。

這餐飯是鴻門宴他不來也得來,對方帶上了寧蘇無非就是來找他報復來了,秦濱如今恨透了許修明,若非是許修明連自己女朋友都能送出去,他也不會因此得罪傅瑾臣。

黎蘇垂眸,她還正想著怎麼將姓秦的給整了,某人就已經讓人送上門了,正好省了點事。

今天也可以是柔弱善良的‘小白花’,只有某人,依舊是別人口中冷血無情的瘋子,鍋都他背。

傅瑾臣慢條斯理的倒了杯酒,他俯身對黎蘇道:“還記得幾天前他是如何對你的?”

酒杯從他手裡轉到了她手上:“現在,潑回去。”

前幾日,秦濱便是在同樣的包廂,藉著身份故意將酒潑在了她身上,將她推倒在地,逼她就範,而許修明就雲淡風輕的在隔壁候著。

秦濱臉上的笑逐漸僵硬:“傅總,您這麼做不大好吧。”

他好歹是秦家人,便是與傅氏沒了合作,在圈內也是個響亮的人物,傅瑾臣這種精神病為了個秘書大動干戈,哪有老闆為個打工人出頭到這種地步的?

“你是個什麼東西?這裡還沒有你說話的份。”傅瑾臣將桌上的酒杯一一斟滿,言語中盡是不屑與警告:“你在這的唯一作用是任她出氣,你最好能保證她今天能把氣給出了,否則,你也別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