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還倒了,好好的喝成這樣。”另一個士兵說道。
“起來。”推他的那個士兵踢了嗩吶兩腳。
“你是..誰呀?你..你來我家幹...幹嘛?”嗩吶一邊說一邊往氈包裡爬。
“什麼這是你家,趕快滾。”士兵踢打著嗩吶。
“算了,都醉成這樣了,還是架出去吧。”
聽到士兵說要把自己架出去,嗩吶更來勁了:“你們都..都給我出..出去,你們來..來我家幹嘛,你們這些強盜..強盜。”
此時外面的二胡看到嗩吶這邊的情況,已經跑過來了。
“對不住,二位,我這位兄弟喝多了,把這當自個家了。”
“這是你兄弟?”
“可不,親兄弟。”
“怎麼喝成這樣,趕快帶走。”
“我這位兄弟心情不好,他的小情人不理他,看上別人了。”
士兵一聽,敢情是女人跟別人跑了呀。
隨後哈哈笑了起來:“趕快把他弄走,一會頭人回來了,看見這樣,我們都得挨鞭子。”
“好好,我這就將他帶著。”二胡邊說邊瞄著嗩吶。
而嗩吶則在這個空檔,迅速拿到裡懷的小布包,從地氈的介面處塞在了裡面。
邊塞還邊嘴不停的叨叨著醉話。
見嗩吶的手勢,二胡知道他搞定了,放下心來,彎下腰:“兄弟,跟哥回家,你進錯地方了,這不是我們家。”
“阿哥,你來..來啦?”
“走,跟哥回家!”
“家,這不是我的氈包嗎?”嗩吶打了個酒嗝。
“這哪裡是你的氈包,我們的氈包哪有這麼大。走嘍。”
二胡架起嗩吶,跌跌撞撞、離了歪斜的離開了紇石烈部。
從紇石烈部出來,兄弟倆便一路小跑,直奔開會的大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