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裡是什麼地方,在這巴巴的說那些破事幹嘛?”

張寧樂了:“頓恩頭人,他們兄弟總要爭個清楚的,這可是關係著誰更有嫌疑對大汗下手,難道大汗出事,你們就沒好處嗎?”

“你這是什麼話?我們女真人是一體的,我紇石烈頓恩一向忠於大汗的。”

“就是嘍,那就讓他們爭嘛,這倒底問題出現在誰身上,可是要說個明白,否則我會認為你紇石烈部的人也參與了。”

頓恩見張寧如此,知道這小子肯定是沒安什麼好心,他求救似的看向蕭奉先,可蕭奉先根本就沒有制止的意思。

頓恩不敢再說了,他摸不透蕭王爺在想什麼,這老家賊一向城府極深。

他更摸不透張寧要做什麼,萬一自己說錯了話,被他抓住,自己自找麻煩呢,所以也就閉上了嘴。

阿疏聽到老爹不讓他說了,可又見老爹被張寧制止了,他也慌了,不知道是要繼續還是不繼續。

別停呀,時間還沒到呢。

張寧見這兩二五仔不敢說了,他開始了煽風點火。

“烏雅束,我聽說你一大早不吃飯,就帶人去鬧騰我,也是阿疏給你出的主意?”

這是張寧編的,他只是想詐一下烏雅束。

如果烏雅束說不是,他就針對烏雅束,如果烏雅束想推卸責任,則會見機讓阿疏頂包。

果然被張寧猜對了,烏雅束馬上就承認是阿疏叫他乾的。

太特麼壞了,張寧不由的為自己的智慧點贊。

“烏雅束,我什麼時候叫你帶人去鬧張寧了?合著你們兄弟在這拉我下水呢。”

阿疏火大了,這TM都是什麼玩意,平時關係好的跟親兄弟似的,這一到有時,就捅刀子呀。

既然如此,那我還顧念什麼,反正我爹的身後有王爺,大不了大家以後不做兄弟了。

“你們之前就報怨大汗對你們要求高,說大汗沒了後面還有盈歌大王,烏雅束,你不是還擔心自己都活不過小叔叔嗎?”

“我..我什麼時候說這話了?”

“你怎麼沒說,你說過好幾次了?”

“我就是沒說過。”

........

好精彩,好精彩,比聽戲都精彩。

若是發哥的表情包在的話,一定替他們鼓掌,星爺肯定說絕!

這邊二胡和嗩吶兄弟則開始幹活了。

他們繞著紇石烈營地轉了幾圈,整個營地一共九個氈包,中間最大的那個一定是紇石烈頓恩的大帳。

一隊十人計程車兵在值班,其中固定崗六個,流動崗四個。

二胡讓嗩吶先去試探試探。

這時一個醉漢從他們身邊經過,冬捺缽期間,這樣的醉漢很多,所以遇到幾個也不足為奇。

嗩吶看到醉漢,靈機一動,他跑上前去,,嘻笑著搶過醉漢手裡的羊皮袋子,往嘴裡猛灌了幾口,又順便往酒身上一些。

那人也不生氣:“咦,這還有一個比我還愛喝的,好兄弟,這個給你,我再去拿。”

說完晃晃悠悠的走了。

見醉漢並沒有要羊皮袋子,嗩吶索性也裝起醉漢。

只見他東倒西歪的來到了紇石烈頓恩的大帳,剛開啟帳簾,便被巡邏計程車兵叫住了。

“幹嘛呢?”

嗩吶立馬扶住大帳的氈布,假裝吐酒。

此時他只看到一個書案,書案上放著一些檔案,嗩吶剛想瞧仔細了,兩個士兵已經走了過來。

“去去去,這是哪來的,怎麼吐這了。”其中一個士兵開始推著嗩吶,想把他趕了出去。

嗩吶知道這是自己唯一的一次機會,只見他藉著士兵的力,順勢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