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落,如同斷了線的珠子。她靜靜地看著父親,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原來您還記得媽媽怎麼走的?”

空氣彷彿瞬間凝固了一般,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月蒼炎的身形晃了晃,茶杯也“噹啷”一聲掉落在地。他似乎陷入了回憶的深淵,腦海中浮現出二十八年前那個產房裡的場景。護士抱著皺巴巴的嬰兒走來,輕聲說道:“月先生,是個千金。”那時,他跪在妻子漸漸冰冷的指尖,淚流滿面地發誓要把全世界最好的都給她。

“明天帶他去祖墳。”老頭轉身離去,背影佝僂得像深秋的竹,每一步都顯得那麼沉重而又無奈。走到門口時,他又回過頭來補充了一句:“給他一年時間,如果他不能讓啟月公司東山再起,你就給我回來,你們倆的婚事,我也不會同意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