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中滿是焦急與不滿:“爸,您兒媳婦現在是優秀的翻譯官,讓她去做臥底,這太危險了!要是她出了事怎麼辦?”他一邊說著,一邊緊緊握住輕顏的手,那手心裡滿是汗水,傳遞著他的擔憂。

溫父仿若未聞,執著地望著輕顏。輕顏見狀,知道避無可避,她深吸一口氣,輕聲卻堅定地開口:“爸,您先說下情況吧。”

若白一聽,又按捺不住要勸阻,剛張嘴,就被輕顏一個眼神制止。

他只能咬著下唇,手愈發用力地攥著輕顏,眼睛死死盯著溫父,再次強調:“爸,我不同意,我絕不能讓我老婆去冒險。”

溫父的書房裡,氣氛凝重得仿若能滴下水來。他一言不發地拉開抽屜,從中取出一個陳舊的檔案袋,遞向輕顏。

那檔案袋的顏色有些泛黃,邊角微微卷起,似承載了無數沉重的秘密。

輕顏伸手接過,手指觸碰到粗糙的紙袋,莫名一陣心悸。

她緩緩開啟,紙張翻動的沙沙聲在寂靜中格外清晰,目光掃過,一行行觸目驚心的資料映入眼簾,此次臥底行動的目標,竟然是潛伏到一個可能是連環殺人魔身邊。

資料顯示,近五年,溫國各地仿若被陰霾籠罩,接連發生了 132 起女性慘死事件。

那些年輕鮮活的生命消逝得毫無徵兆,無一不是以極其慘烈的方式告別世間,短短五年,上百條人命,各地警方如臨大敵,壓力如山般沉重。

起初,各轄區警方各自為政,發現女性屍體後便匆忙帶回檢驗,可每一次都徒勞無功,毫無頭緒。

直到上次聯合總結大會,幾座城市的相關部門通力合作,轉換思路,才艱難扒出一條隱匿的線索:在這些死者遇害前一個月、前三天乃至死亡當日,總有一個神秘男人頻繁現身。他與受害者們保持著若即若離的曖昧,卻又矢口否認情侶關係。

面對警方問詢,他拿出的證據看似無懈可擊,完美證明自已不在案發現場,將真相再度掩埋,讓案件迷霧重重,偵破之路舉步維艱。

輕顏的目光繼續下移,任務的關鍵資訊讓她心口一緊。

她此次要扮演的,是所有受害者共有的一個“形象”——柔弱小白花,這些不幸的女子,外表楚楚可憐,惹人憐惜,實則私下生活開放,才會與那神秘男子維持長達一月的曖昧糾葛,這是各地警方向上級多次求助,警方最高部門把這件事告訴了溫父,溫父想了許久才想出這個主意。

輕顏深知,一旦踏入這個角色,便等於置身於黑暗旋渦邊緣,稍有不慎,就會被無盡的危險吞噬。

她下意識攥緊檔案袋,身旁的若白早已按捺不住,額頭上青筋暴起,怒視溫父:“爸,這太危險了!您怎能讓輕顏去涉險?”他的聲音因激動而顫抖,雙手握拳。

溫父卻只是長嘆一聲,目光深沉地望向窗外,那眼神彷彿穿越重重迷霧,看到了那些無辜慘死的冤魂,他低聲呢喃:“這是目前唯一的辦法,若不揪出此人,還不知有多少家庭支離破碎……”

輕顏抬起頭,眼中閃過一抹堅定,她輕輕拍了拍若白的手,示意他冷靜,可手心早已冷汗涔涔。

這一場與惡魔的近身博弈,她不知能否全身而退,但為了那些逝去的生命,為了溫國的安寧,她似乎已沒有退路……

書房裡的空氣仿若凝固,所有人都屏氣斂息。良久,輕顏緊攥著檔案袋的手指關節泛白,她深吸一口氣,抬起頭,目光堅定如炬:“爸,我答應去做這個臥底。”

一語落地,若白瞪大雙眼,滿臉驚惶與焦急,剛欲開口勸阻,輕顏抬手製止了他。

她接著說道:“不過,我不能以單身小白花的形象出現,得是一對情侶。從資料來看,兇手似乎對有物件的女人有著特殊癖好,之前那些受害者為何單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