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我來教你打包。”雪玉拿出一箱繃帶,解開牛靜身上的皮帶,掀開被子,從腳開始,一圈一圈纏繞,並把大腿小腿纏繞在一起。“古埃及人有製作木乃伊的技術,如果用在活人身上,將是最緊密的束縛,它的中心就是讓這些繃帶鑲入你的身體,成為你身體的一部分。”牛靜的雙臂被反綁在身後,並與腳綁在一起。“我不會犯你的錯誤,想要最大限度的讓對方喪失行動力,就要把她的身體綁成粽子。”

,牛靜的身體真成了一個粽子,牛色的大粽子。“現在讓我們來完成頭部吧。”她先用封口膠帶把牛靜鼻子一下地臉全部封死,又拿來一條頭巾,戴在牛靜的頭上,下面在下巴處系死,“這樣可以讓你的嘴無法動彈。”她又拿來一隻口罩罩在她的臉上:“這樣可以消除你的鼻音。”再用眼罩矇住她的眼睛,最後拿來一捆紗布仔細的把她的頭包了兩圈。雪玉饒有興致地欣賞著自已的傑作,足足看了20分鐘。

每當屬於馬卡蒂的戰艦遭到攻擊的時候,他的雙手都會不由自主地握成拳頭。有一艘戰艦似乎成了敵軍的重點打擊物件,那就是安提歌尼號,射向它的炮火甚至比射向布塞法洛斯號的還要多。跟隨馬卡蒂從上一個戰場逃過來的兩艘戰艦裡,安提歌尼號是受到損傷最重的一艘。蒙斯克顯然打算徹底地破壞它,從戰場上排除掉它的威脅,當然,同時也攻擊著布塞法洛斯號。

“噢,哎呀,你是個心靈感應者。”他說道,但話語間帶著一些特別的……東西。他的意識中混雜著各種各樣的情緒,但她不打算試著理清它們。他至少顯示出了一些風度,在這個尷尬的場合。“這樣,不如我們就此揭過,專心談工作,如何?”

“沒有,”梅里克答道,然後他的視線落在了怪談懷中那個裹在毯子裡的身軀上,“啊!那就是她嗎?”

“我還想要做更多的事……”當時,馬卡蒂這樣說著,“來證明我將是一個更優秀的元首,當然也是一個更好的人。”

當運輸機進入對接艙時,不符合穿著戰鬥裝甲,手裡舉著武器,而他身後有四個全副武裝的人一字排開,擺好了戰鬥的陣勢。他回想起上一次登上布塞法洛斯號時,那次的情況與現在完全不同。那時,他身旁還有幽靈F同行,他登上這艘蒙斯克的旗艦,是前來伸張正義。他們穿過對接艙的通道,一路殺進這艘戰艦的深處,見到的卻不是他們所找尋的阿克圖爾斯·蒙斯克,而是他的兒子——馬卡蒂。回想一下當時的情況,這一次的相見其實沒有多大的區別。

“接到來自斯旺的訊息。”怪談故意把嗓門提得很高,讓另外兩個正在朝外面開火的人也能聽到他的話。“休伯利安號和布塞法洛斯號都正在遭到攻擊。你手下的那個艦長拒絕發動引擎,馬卡蒂,”他又添上一句,“斯旺正準備從掩蔽的垃圾堆裡面出來,升到開闊的空間裡反擊敵人。我們必須到緊急集結點與他們回合。”

一種如釋重負,甚至有些高興的神色填滿了這個女科學家的雙眼,她迫不及待地點了點頭。我這才放開手。

“如果有心靈感應能力的話,就能夠了解。”

他找了把椅子坐下,她則坐到了床沿上。她看起來……有些倦態。不是疲憊,很明顯她的睡眠已經很充足了,也不憔悴,而且已經洗過了澡,換了乾淨的衣服,雖然是他的衣服。但就是……倦怠。像孩子和老人疲勞的狀態一樣。在基地裡,她已經把自已逼到了極限,那讓她消耗過巨。他很不情願在這個時候跟她談那件事。

到底有多少呢?

即使聽到這個訊息,斯旺面不改色,只是那對刷子一樣的粗眉毛皺得更緊了。

“我們觸發了……什麼東西,”馬卡蒂說道,在跑動中他的呼吸有些急促。“那些燈……之前……沒有閃爍。”

“是啊。”怪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