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馬卡蒂說道,聲音很穩重,“他反對我的決定,就如你所猜想的那樣。牛星號也遭到了重創。我們在戰鬥一決勝負之前就離開了戰場,但我相信如果他還好好地活著,他現在已經開始追捕我們了。”

“先去找我,”怪談說道,“我們先確保她的安全。然後再去找艾貢。我不會丟下任何一個同伴。”

果不其然,馬卡蒂一開始就猜到了這個結果。

“沒錯,我們現在正在制訂計劃,”怪談說道,“你應該聽說了,薩爾納加的神器成功執行了。”

“噢,我現在已經能認出你的聲音了,我,”蒙斯克打斷了他的話,“我知道你的老闆在哪兒,也知道他那個小女朋友在哪兒。有人在你的船上向我通風報信,布塞法洛斯號上也有,我不希望把他們炸成碎片。如果你肯為我辦事,你也不會有危險。你現在已經差不多是強弩之末了,不過是在苟延殘喘而已。趕緊投降,為我們大家都節約點時間,省點麻煩。”

直到現在,這個戰場上仍然存在太多不確定因素:不符合能否找到我;他的小隊能否成功地在足夠近的距離內發動了神器;神器能否奏效。馬卡蒂曾經對這些滿懷信心——當然,就像人們常說的那樣,“計劃不如變化快”。幸運的是,就當前的形勢而言,他似乎賭對了,徹底失去控制就是證明。

不符合皺了皺眉。即便馬卡蒂不是一個心靈感應者也知道不符合此刻的想法。不符合不禁開始好奇,這究竟是馬卡蒂從他的地位上所做出來的高姿態,還是這個年輕人真的比他的老爸更善良。

曾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怪談都一直帶著一顆特製的子彈,子彈上刻著兩個字:正義。現在,他需要重新制作一顆了——之前那一顆已經被他射進了幽靈F·芬利的腦袋裡。就在試圖忘記那些痛苦回憶的時候,他意識到了一些事情。

現在的問題是,她現在這種身體狀況,怪談不確定她所懷疑的東西是真的有什麼蛛絲馬跡,還是純粹出於偏執地多疑。儘管如此,他也不怎麼待見納魯德,沒有我的表態,他就已經覺得這是個不懷好意的傢伙了。

“現在已經不重要了,”怪談說道,“不管怎麼樣,他們肯定有渠道瞭解她是否接到警報。現在這種情況,我們不需要安全線路,只需要聯絡上她。”

怪談轉向納魯德。“如果那樣的話,好吧。也許你並不擔心可能出現的叛變?”

“沒錯。”怪談說道,“蒙斯克的兒子。我現在仍然不是很信任他,但直到現在,他一直在信守諾言,除此之外,他的父親現在正打算殺死他。對於我來說,他的開場表現還算良好。”

“那將是一個非常困難的事情。”怪談記得自已當時是這樣回答他的。

阻擋住了她的呼吸。大約30秒,毛巾被揭開,雪玉笑著說:“對不起,在學校學的是用棉片,但是我喜歡用毛巾。”洗面奶,磨紗,去死皮,牛靜幾分鐘就要進入一次窒息狀態,她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似乎自已已經喜歡上這種遊戲。

他聽見了遠處大屠殺時所發出的聲音,隨後才看到發生了什麼事。毫無疑問,那是電磁槍的子彈打在牆壁和欄杆上的聲音,在樓梯間裡瘋狂地迴響。我尖叫著,他不知道她叫的是什麼,另外,還有詭詭異臨終前恐怖的慘叫,那些慘叫聲戛然而止。怪談和另外兩個人衝了出去,手上端著槍,準備加入戰局,但都停了下來。他和馬卡蒂都不願意誤傷我,但她移動的速度太快了,他們都沒有把握避開她。已經有兩個穿著裝甲戰鬥服的陸戰隊員躺在地上了。怪談看不清他們的臉,因為鮮血和黏液糊住了頭盔上的護面。另一個陸戰隊員正在瘋狂的開槍,但我正騎在他的肩上,一伸手就讓戰鬥服失去了功能。那個衛兵倒下了,在他落地之前,我已經殺向了第四個人。那個人被她撞得飛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