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咬人。
秦風指了指自已太陽穴，說：“預見的。”其實他撒了謊，剛才預知畫面裡，改造人踩到鐵釘時，踉蹌了一下。
血從鼻腔流到下巴，他抹了把臉，說：“酸液潭往東三十米有斷橋，板車過不去，就得繞路。”
張運晨突然揪住秦風衣領，說：“上回你說能預判巡邏隊換崗，結果害老吳被絞成肉泥。”
他手背青筋暴起，戰術手套上的血漬蹭到秦風脖子上，問：“現在連電子錶都廢了，你那破能力能撐幾秒？”
“夠你死十次。”秦風掏出電擊器，頂在張運晨肋下，說：“要麼跟著幹，要麼滾去跟徐楊作伴。”
電流聲噼啪響了兩下，電擊器指示燈突然滅了。
徐楊突然從泥裡爬起來，沾滿血汙的手抓住秦風褲腳，喊：“他們往斷橋走了！”
板車隊果然轉向東側，推車的光頭正在繫緊防毒面具。
張運晨鬆開秦風，拔出匕首，在褲腿上擦了兩下。
“隊首兩人交給我。”秦風撕開能量棒的包裝紙，舔了舔糖漿，“你解決噴火器，徐楊引開改造人。”
他摸出半截鐵絲，彎成鉤子形狀，“搶到板車就往酸液潭衝，潭底有暗洞。”
張運晨突然笑了，“上週你說倉庫有暗門，結果門後面是蜂巢。”
他掏出兩顆螺絲釘，扔在地上，“要送死你自已去。”
秦風一腳踩住螺絲釘，“蜂巢裡挖出三罐蜂蜜，你沒少吃。”
他揪住張運晨的戰術背心，布料撕裂聲混著遠處的爆炸聲，“現在酸液潭幹了，暗洞直通地下管道，這情報是拿兩根手指換的。”
徐楊突然插話，“上個月小陳就是死在下水道里！”
她說完就後悔了。秦風反手一耳光，把她扇倒在地。
血從她嘴角流出來，混著半顆斷牙。
“暗洞通的是備用通道。”秦風踩住徐楊的右手，腳跟用力碾，“再廢話就把你塞進酸液潭。”
他轉頭盯著張運晨，“噴火器燃料管裂了，第一波噴射後會有十秒冷卻。”
張運晨把匕首插回鞘裡，“改造人交給我。”他掏出半塊磨刀石，刀刃刮過石面，聲音像是老鼠啃木頭，“徐楊去東側放煙霧彈，別用電子引信。”
秦風從褲兜摸出個鐵盒，裡面是五顆牙齒。這是他收集的“貨幣”，按舊規則能換止血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