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陳元的槍再度響起,他正打算把還站著的人解決掉。正當他準備打爆最後一個人的腦袋時,此時藉著不遠處一輛車的燈光,他發現那人手腕上的蠍子紋身。
一瞬間,陳元的記憶回溯至二十年前。在那座破舊的倉庫中,那個朝母親開槍的人,自那日起,他便再也沒有見過媽媽,正是這個人開槍殺害了自已的媽媽。這個蠍子紋身陳元銘記於心,彷彿一直刻在腦海之中。
“別殺我,別殺我,我有錢”李建安歇斯底里地哭喊求饒道。
陳元沒有說話,他死死地盯著李建安手腕上的蠍子紋身,彷彿在等著那個紋身告訴他當初為何要把他和媽媽帶到那個破舊的倉庫。
“你你你要幹什麼?”
陳元知道此地並非追問眼前這一原由的所在,他走到李建安跟前,一個手刀劈在他的後腦勺上,李建安昏了過去。陳元像拎小雞一樣把他放進自已的路虎車裡,同時還帶上了那兩個大行李箱。
陳元深吸一口氣,緩緩地坐進了汽車駕駛座。他的雙手微微顫抖著,發動了汽車。他緊緊地握住方向盤,目光堅定地直視前方。踩下油門,汽車緩緩啟動,車輪在地面上摩擦,揚起一陣塵土。
此時,那個廢棄農場旁邊的公路上,只留下滿地的屍體和殘肢。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血腥氣息。地上的血跡已經開始乾涸,呈現出暗紅色,與周圍的黃土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種詭異的色彩。
陳元不知行駛了多長時間,此刻他的腦海裡正在全力回憶二十年前的那一日。現今,他必定要從這個人嘴裡探得二十年前事情發生的根由。
陳元駕駛著車輛,緩緩地把車開進了一片遠離城市喧囂的茂密樹林。車輪碾過鋪滿落葉的地面,發出輕微的沙沙聲,彷彿是大自然為他奏響的歡迎曲,也像是為李建安的最終結局吟唱的送別歌。
陳元突然似乎想到了什麼,他拿出了手機,撥通了肖默的手機
“老陳,怎麼了,你不會是要不行了吧?”電話那頭,肖默似乎並未入睡,心裡還惦記著兩人的約定——誰要是不行了得打電話通知一聲。
“你把今晚我開車經過的路段監控影片處理一下。”陳元沒有多言,只是將開車經過的地點告知了肖默。
陳元結束通話電話之後把李建安拎了出來扔在地上,從車裡拿出一瓶純淨水潑在他的臉上。李建安緩緩的甦醒了過來。
他緩緩地睜開眼睛,視線逐漸清晰起來,目光落在眼前的陳元身上。陳元就靜靜地站在那裡,眼神冷漠而堅定,彷彿一座無法撼動的山峰。
正是這個年輕的男子,不久前剛剛殺死了他的手下以及那些來自墨西哥的毒販。此刻,他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既對陳元的實力感到震驚,又對失去手下和毒品交易的失敗感到憤怒。然而,他知道現在不是衝動的時候,必須冷靜應對,尋找下一步的對策。
“二十年前,你在夏國為什麼要開車撞向一個帶小孩女人的車?”陳元開門見山的直截了當的問道。
此時陳元的聲音猶如萬年寒冰,冰冷刺骨,彷彿能凍結一切。他的眼神如同兩把鋒利的劍,直直地刺進對方的靈魂深處,讓人不寒而慄。
“二十年前夏國……你怎麼知道?”此時的李建安無比震驚,他瞪大了雙眼,滿臉的不可置信,不知道為什麼眼前這個陌生的年輕人會知曉這件事。
而李建安正是因為這件事,才背井離鄉,倉惶地逃到了 M 國。如果沒有那件事自已也不會背井離鄉走到這一步。
陳元見李建安一直不肯開說話,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有了一把刀,他一刀切掉了李建安的一根手指。
李建安的手指被切掉後,他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豆大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