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忍不住湧起了強烈的憤怒和保護欲,似乎種有想守護這如夢幻般的美好不被破壞。

泰勒搖了搖頭,試圖把這荒唐的感覺和奇怪的想法從自已心中驅散了出去。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已恢復冷靜和理智,可那女人和小男孩的模樣卻像烙印一般,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

而地上的周雅琴此時正慢慢甦醒了過來,她睜開眼,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陌生的金髮碧眼的外國人和一個手腕上紋有蠍子紋身的夏國男人。

旁邊一人正眼光有些渙散,似乎在想著什麼的憨厚青年,手上正抱著自已的兒子。

周雅琴的腦袋還有些昏沉,但看到兒子在別人懷中,瞬間清醒了幾分,她試圖掙扎著起身,卻發現自已渾身無力,只能用虛弱的聲音說道:

“你們是誰?快把我兒子還給我!”

她有些弄不清現在的情況,周雅琴只記得當時在車裡,一輛黑色的大切諾基向他們撞來,現在怎麼會到了這個看起來像是一個破舊的倉庫。

這幾天你到底想做什麼?

周雅琴滿心疑惑,又滿心恐懼。她的目光在這幾個人身上來回掃視,試圖從他們的表情和動作中找到一些線索,可一切都是徒勞。她的心跳急速加快,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正在這個時候遠處隱隱約約傳來了警笛聲,這幾個人立馬慌了。

“安哥,警察來了,怎麼辦”一邊的張勇也緊張了起來。

泰勒看了看王猛懷裡的小陳元,這次來到夏國本來就是為了尋找不同的小孩來的。現在遇到一個,哪能放棄眼前的機會。而且根據他對撲克牌組織的瞭解,不知道為什麼好像就是比較收養亞洲的黃面板孩子。於是就要從王猛手上抱過小陳元。

這時候周雅琴哪能還不明白現在的處境和事情的原因,原來自已母子這是被綁架了。見泰勒好像要帶走自已兒子的樣子,哪來還無動於衷。

“把孩子還給我”

周雅琴聲嘶力竭地大叫著,瘋了一樣向泰勒衝過去。她的眼神中燃燒著憤怒和絕望的火焰,全然不顧自身的安危,只想從對方手中奪回自已的孩子。

周建安今天被人耍了,本來就在憤怒崩潰的邊緣。見周雅琴不要命一樣撲了過來,他的怒火瞬間被點燃到了極點。

他瞪大雙眼,額頭上青筋暴起,衝著周雅琴怒吼道:“別過來,你這瘋女人!”然而,周雅琴全然不顧他的警告,依舊不顧一切地向前衝。

現在外面的警笛聲越來越近,李建安這時候已經顧不上什麼了,他從腰間拿出一把仿54的手槍。

對著周雅琴的頭部就是一槍,周雅琴見李建安拿槍對準自已的時候本能的向一旁閃了一下。但子彈還是從周雅琴的頭部擦過濺起鮮血。

周雅琴倒地不起,不知道是死是活。這時候警笛聲已經在不遠的地方響起了。

“快走”

泰勒抱著小陳元催促著幾人走向倉庫的門口。

這時候泰勒懷裡抱著的小陳元大哭了起來,他似乎知道自已即將和自已的母親骨肉分離,他伸出粉嫩的小手抓向周雅琴倒地的方向。那撕心裂肺的哭聲在這破舊的倉庫中迴盪,小手在空中無助地揮舞著,彷彿想要抓住最後一絲與母親相連的溫暖。

泰勒此時已顧不上此時小陳元大哭的聲音會引起路邊行人的注意。幾人走出倉庫上了一輛停在路邊的車,行駛向海邊的碼頭。

到了海邊上了一艘快艇,快艇在海上飛馳了很長一段距離。快到公海的時候遠遠看到一艘巨大的運輸船,幾人趁海警還沒有追來的時候迅速上了運輸船。船越開越遠,小陳元離自已的母親也越來越遠。海風呼嘯著,吹亂了小陳元的頭髮,他的哭聲被淹沒在海浪與風聲之中,那小小的身影顯得如此孤獨和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