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出一道道思索的紋路。他的嘴唇微微抿起。

“但是醉香樓之前不是向家的產業,想來也是有感情的,應該不會這麼做吧?而且又和醉香樓裡的人有什麼深仇大恨?”

“去那看看就好。”蘇無名看到街角走出了四個人,笑容乍現,“看來他們也發現了線索。”

盧凌風抬眼看去,是裴喜君他們,立馬走了過去。

“你們猜,我們查到了什麼?”費雞師眼中似乎閃著光。

“老費,你就別賣關子了,快說吧。”蘇無名看他那樣子,笑道。

費雞師看了看邊上三個姑娘,說:“我們知道死在醉香樓裡的人的身份,他們都是前往參加新縣令的接風宴。今日是新縣令正式任職的第一天,沒想到就死了。”

“對。”裴喜君接著說,“但是蘇縣令蘇歐臨便是靈州縣人,他是參加了前段時間的鄉試,過了之後便直接成為了縣令。就是因為他的父親蘇才玉是孟大都督孟京墨手下的長史。”

“蘇才玉我們見過了,便是他給了我們查案的便利。”盧凌風想到了徐賀與蘇才玉的對話。

“但是有一個蹊蹺的事,”褚櫻桃環胸道,“我們問了很多人,都說蘇歐臨從小不學無術,氣跑了很多教書先生,他能過鄉試就是很大的疑點。”

“這肯定有蘇才玉的手筆,但跟孟大都督有沒有關係,那可不知道了。”費雞師攤了攤手。

“這鄉試雖小,但也必須是有人去答,那是誰讓蘇歐臨得了這麼多的分數?是威逼利誘還是什麼?”李盈對這件事很重視,畢竟這可是關乎到整個大唐,要是所有人都以權謀私,那大唐還有良才可用嗎?

“你們查到了什麼?”裴喜君問道。

盧凌風立馬回道:“我們發現了和桐油有關的線索,現在要去向珩家中。”

“向珩?他還活著?”褚櫻桃有些許驚訝,畢竟這宴席,醉香樓裡的人應該都在。

蘇無名點點頭:“具體什麼情況,還是要見到他本人才能知道。”

在郭氏桐油便已經打聽到了向家的地址,幾人便一同前往那處。蘇無名的腦中一直在將這些事情串聯到一起,但很難。鄉試是在一兩個月前,而向珩的父親也是死在那時,這醉香樓也賣給了蘇歐臨。

這些事情一定都有關聯。